可別說,正是這次無心的測試,后來幾乎救了小寶一命!
    卻說徐多喜匆匆忙忙地回到家里,遠遠地便看到老公蔣浩穿著一件花格襯衫正坐在自家的門口,色哥站在一旁吞著云吐著霧,而小虎則趴在禾場的地上玩著他爸給他買的新賽車。
    “怎么突然回來了呢?”
    徐多喜看著兩個男人在熱烈地說著什么,到底還是做賊心虛,她心里有點發(fā)毛,不敢直視蔣浩的眼睛。
    “回來搞慰問了!”
    色哥迷著他那雙小眼睛,皮笑肉不笑地打趣著徐多喜說道。
    “就是了,怕老婆在家里被荒廢了呢!”
    蔣浩吐了個大大的煙圈,從椅子上起了身,給徐多喜的摩托車讓了條道,看著自己嬌艷的老婆說道,“來來來,抱一個!”
    他伸手作勢要抱徐多喜,徐多喜閃了閃身,連忙躲了開來。
    “做好事!”
    她躲過老公的咸豬手,騎著摩托車就進了堂屋。
    “做好事”
    是長湖的方,就是“少來”
    的意識,若在平時,她也會讓蔣浩抱抱,但今天,她下意識地想要回避,這可能多少都受了色哥的影響。
    好女不伺二夫,這雖然是封建思想,但要她當著情人的面,對老公做些親昵的舉動,她還是做不到的。
    從摩托車上下來,她撫了撫被風吹亂了的頭發(fā),走出堂屋,兩個男人都笑容滿面地盯著她看,仿佛都在一夜之間撿了個什么寶貝似的。
    色哥發(fā)自內心的開心,這倒是真的,原因徐多喜知道。
    若在平時,一個男人看到自己的情人要跟別的男人嘿咻了,他的心里總會不痛快的,哪怕那個“別的”
    男人是情人的老公。
    這就是男人對于女人身體的獨占欲望。
    在自然界里,這種雄性動物的獨占欲望,似乎是普遍規(guī)律,就象一只雄獅子,它在這里撒了泡尿,那么這個地方就是屬于它的了,容不得別的家伙來侵占,哪怕是窺視也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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