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女人的那個東東,有的男人唯恐避之不及,生怕觸了霉頭;而有的男人變態(tài)得如一只嗜血蝙蝠,趨之若鶩。
    色哥比較來說中庸一點,但怎么說都是有點臟的。
    “來了?”
    色哥低聲問道。
    正在這時,小虎在客廳里媽媽媽媽地喊著。
    喜兒忙掙脫了身,沒好氣地說道:“沒有!”
    她倒了杯茶,從廚房里出來了。
    色哥也只得跟了過來。
    色哥清楚地記得,那天喜兒跟他說了大姨媽沒來的事,他著實也是擔心得很的,及至蔣浩回來了,心想他回了也好,自己總歸可以脫了干系的。
    到剛才用手一探,摸到喜兒私密處的衛(wèi)生棉,終于放心了下來。
    雖然暫時不能嘿咻,但總歸沒出什么狀況的,他想。
    然而,他卻沒有料到,一個巨大的麻煩正悄然地等著他!
    第二天是被外面的狗吠聲吵醒的。
    她揉了揉睡眼朦朧的眼睛,從被窩里坐了起來……
    然而,令她失望的是,那潔白的衛(wèi)生棉依然干干凈凈的,沒有一絲分泌物的痕跡!
    沮喪地起了床,漱了口洗了臉,然后把小虎叫起了床。
    煎了兩個黃橙橙的雞蛋,下好面條,叫小虎過來吃。
    小家伙端著個碗就往門外去了,她也只能跟了出去。
    外面空氣清新,鳳姐也在外面吃著早餐。
    “昨晚手氣好嗎?”
    喜兒問道。
    “贏了一百多,叫你去不去!”
    鳳姐兒答道,“娘倆吃面條??!”
    “不知道怎么,面條越來越不好吃。”
    喜兒挑揀著碗里的早餐答道,莫名其妙地突然好想吃一種東西,“你家里還有酸豆角酸藠頭嗎?”
    “酸藠頭豆角???有的,你等著,我去夾?!?
    鳳姐說著,轉(zhuǎn)身去了屋里。
    鳳姐能干,什么事情都會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