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色哥這么一說,喜兒心里就舒坦多了,仿佛所有的麻煩一下子都解決了般,臉上終于露出了久違的嬌笑。
    “要多少錢呢?”
    色哥問道。
    “你先給我一千快錢吧,就算我借你的,我寬裕的時候就還給你。”
    喜兒說道。
    “一千啊……沒關(guān)系的,說什么還不還啊,都是我不好才讓你受苦的?!?
    色哥說道,他偷偷算計著和喜兒嘿咻的次數(shù),心里隱隱地就痛了一下。
    一千塊錢啊,差不多一次一百呢!
    唉,打屁不要本錢的事情畢竟難找,再說了,有喜兒這么稱心的情人也知足了!
    色哥就這么安慰著自己。
    “都是你搞的鬼……”
    喜兒在色哥光溜溜的大腿上輕輕地掐了一把,嬌嗔著說道。
    “讓我再進(jìn)去看看我們的寶寶……”
    “流氓……”
    美人兒低低地罵著,俏眼偷偷地瞄了瞄被窗簾蒙得嚴(yán)嚴(yán)實實的窗外,“有人來的……”
    “有人來也要!”
    色哥說著,一把就把美人推倒。
    在別人的床上,征服別人的老婆,撇開道德層面來說,對于男人,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,也很刺激!
    晚上,懶懶地躺在床上,被單里依然殘留色哥那種若帶海魚咸的氣味。
    喜兒喜歡聞,聞著舒服,所以她沒有把床單洗掉。
    有說研究表明,男人的體香能治療女性的生理周期病,可能是真的有道理的。
    所以絕大多數(shù)已婚的女人都會戀著自己的男人,都喜歡跟他一起睡,即使有時他因為沒洗澡而身上臭熏熏的。
    喜兒也戀蔣浩,但再戀又能怎樣。
    但滄海桑田,時間如白駒過隙,那一切都似乎已經(jīng)永恒成了記憶。
    雖然已經(jīng)成了過去,但喜兒還記著,也還念著。
    女人大都戀舊。
    小虎吵著要跟媽媽睡,小孩子的,畢竟還是戀著母親,徐多喜只得依了他。
    也該給他打個電話了,喜兒想,有些事情,還是要跟他通通氣,打打商量的。
    “喂!”
    那邊許久才接聽,男人的干嚎聲,女人的-->>尖叫聲,混雜在音響的咚咚聲里不絕于耳。
    “老公,在干什么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