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海山進去后,發(fā)現(xiàn)舞廳的生意不錯。
萬一元和他的老熟人打招呼。
他找了個犄角旮旯,坐在哪里,靜靜地看著萬一元。
總覺得萬一元有些奇怪。
他在他的老熟人面前,表現(xiàn)得特別傷心,仿佛他特別愛他的媳婦兒。
問題是,這種事要是換做其他人,肯定會關(guān)門很長一段時間。
據(jù)他所知,萬一元來這個舞廳的時間并不短,而且掙了很多錢。
他就這樣靜靜地盯了很久,后半夜時,不知是不是因為喝多了,萬一元的心情看上去特別好,甚至和兩個跳舞的女人貼在一起,來回?fù)Q著跳舞。
死了媳婦兒的人,絕對不可能是這副模樣,這件事絕對有貓膩。
或許得找人幫忙。
張海山想了很久,覺得最合適的人只有大彪。
當(dāng)天晚上,他就去了大彪住的地方。
已經(jīng)累了一整天的大彪,在看到張海山來了,還是忍著困意,強行從床上爬起來,走了出來,“張大哥,你怎么來了?是出什么事了嗎?”
“之前我讓紅兵過來告訴你們,黃石詔開舞廳的事,你們是怎么做的?”張海山疑惑地問道。
“我?guī)е酥苯訉⑽鑿d砸了個稀巴爛?!贝蟊胍幌肫鹉翘焱砩系氖?,心情就格外的好。
張海山神色一怔,“你說你去干什么了?”
“砸舞廳啊!你當(dāng)時讓人特意過來告訴我,難道不是這個意思嗎?”大彪覺得自己并沒有做錯。
張海山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兩下,“我不是那個意思?!?
他一手扶額,隨后長嘆一口氣。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大彪疑惑道。
張海山揉了揉眉心,擺了擺手,“算了,現(xiàn)在說這個沒有任何意義。”
原本他是想讓大彪等人去找白市長告狀,將黃石詔偷了他們錢的事說出來。
這樣一來,白市長就會懷疑黃石詔,他們的錢也會原封不動地回到他們手中。
大彪見張海山不愿意說,也就沒繼續(xù)問。
“不過最近有些可惜,舞廳周圍一直有人盯著,我們也沒辦法繼續(xù)下手,打算再過一段時間?!贝蟊胗X得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舞廳開起來。
“你不用這樣,太危險了,你別忘了,現(xiàn)在黃石詔身邊是白市長,如果被他知道你們做的事,賠錢都是小事,小心被送進去?!睆埡I缴裆y看地說道。
大彪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不已,張海山不提這件事,他都已經(jīng)把這件事完全拋之腦后了。
“我知道了,謝謝張大哥這次專門過來提醒我。”大彪感動不已。
“我這次過來,是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?!秉S石詔的事情已經(jīng)問完了,也是時候說正事了。
“張大哥有事直接說就行,只要是我能做到的,我一定竭盡全力。”大彪拍著胸口,信誓旦旦地說道。
“是這樣的,我需要你去舞廳一趟,和萬一元喝酒,在他差不多喝醉之后,打探一下他和他媳婦兒之間的事。”之后張海山將他遇到的麻煩一字不落地說了出來。
大彪聽得特別認(rèn)真,神情也變得凝重起來。
“好,我知道了,我明晚就去?!?
“這些錢你拿著?!闭f著,張海山從懷里拿出來,遞給了他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