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秀蓮實(shí)在是忍不住,趕忙說道:“玉珠,你說的也太夸張了,我買的也都是最普通的布料?!?
“用最普通的布料,做最好的衣服,難道還不夠嗎?”白玉珠看向其他官太太,“你們說吧?”
“可不是嗎!你做的衣服確實(shí)很好看,比如你身上這件,如果你不介意的話,在這之后,能不能給我們再做幾件衣服?”
“你放心,只要你同意,錢不是事。”
女人都愛美,誰不愿意每天穿的漂漂亮亮。
話都已經(jīng)說到這個份上了,楊秀蓮也不好意思拒絕,立刻就同意了,“我一個人做衣服的話,速度會稍微慢一點(diǎn)?!?
“沒關(guān)系,我們又不是沒衣服穿,稍微慢一點(diǎn)還是可以接受的?!?
肖靜也想讓楊秀蓮做衣服,只不過到現(xiàn)在為止,她還沒想好,尋思著稍微等等。
葛玉霞坐在旁邊,聽著他們有說有笑,臉上一直洋溢著淡淡的笑容。
如今的他們,還真是一點(diǎn)點(diǎn)好起來了。
另一邊,張海山等人已經(jīng)開始喝酒了。
馬縣長再次見到張海山,心情特別好,但因?yàn)閯偛虐l(fā)生的事,感覺很是煩躁,所以喝酒的速度并不慢。
白市長看到后,無奈的嘆了一口氣,“你就算是心情不好,也不能這樣喝酒,實(shí)在是太傷身體了?!?
“姐夫,今天你就別攔著我了?!瘪R縣長緩緩開口。
“行,我陪你一起喝,來,海山也一起?!卑资虚L舉起酒杯說道。
相對來說,張海山此刻看上去還可以。
他們兩個人已經(jīng)看上去有些微醺了。
在不知不覺中,馬縣長喝醉了,他看向張海山,忍不住長嘆一口氣,“海山??!按理來說,有人冒充你的身份,你應(yīng)該在第一時間就告訴我,為什么…不給我寫信。”
張海山看了眼白市長,見他無奈的笑了笑,“馬縣長有所不知,最近這段時間我一直因?yàn)槲鑿d的事特別忙,再說了,我想著你肯定要來海城,白市長總會知道事情的真相,所以就…沒寫信。”
畢竟來回一趟的時間也很長,還不如等馬縣長過來,最重要的是,張海山并不著急,倘若此刻有了特別棘手的事,他解決不了,肯定會提前給馬縣長寫信。
馬縣長一邊搖頭,一邊嘆氣,“都已經(jīng)過去這么久了,你做事依舊是游刃有余,走一步,看三步,著實(shí)厲害到可怕的一種境界?!?
張海山擺了擺手,“馬縣長你說的也太夸張了,我沒那么厲害?!?
“有沒有我想你自己肯定不知道,但我和姐夫可是看在眼里的?!瘪R縣長忍不住夸贊道。
白市長有一件事特別好奇,他至今為止都不知道張海山是怎么查出,萬一元才是幕后真兇的。
“上次那件事你是怎么想通的。”
張海山把玩著手中的酒杯,思索了很長時間后,緩緩開口:“實(shí)際上那件事真的很簡單,萬一元在事情結(jié)束后,依舊開著舞廳,我找人進(jìn)去和萬一元套近乎,等酒過三巡,慢慢的就問出了事情的真相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