實際上剛才吃的時候,大彪并沒有放開肚子一直吃,他生怕吃得太多。
沒想到走的時候,楊秀蓮還給了裝了一些,這讓他有些猶豫,不知該不該回去給他們吃。
張海山一眼就看出來,大彪在想什么,“這些東西不是買來給你一個人吃的,別想著獨吞。”
大彪笑著擺了擺手,“張大哥,我那是那種人,好吃的東西當(dāng)然應(yīng)該一起分享。”說著,他離開了。
和他相處了這么長時間,他的變化楊秀蓮還是看在眼里的,“姐夫,你有沒有覺得大彪真的變了?”
“都過去這么長時間了,怎么可能一點記性都不長。”張海山不緊不慢地說道。
“不過,今晚的餅子味道的確挺好的,辛苦你了,秀蓮?!?
“姐夫喜歡吃就好。”楊秀蓮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郁了。
“最近這幾天你不忙了?”張海山問道。
“該做的衣服都已經(jīng)完工了,只需要等她們過來取衣服,付錢就可以了?!睏钚闵徱幌氲阶约嚎梢钥恐鲆路氖炙囐嵈箦X,心情別提有多好了。
醫(yī)院,王小荷醒來后,聞到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,立刻從病床上坐了起來,她一臉懵逼,完全不明白她為什么會在醫(yī)院。
難不成是之前那個帶走沐澤的男人將她送來了醫(yī)院。
她身上的傷口雖處理過來,但用力太大,導(dǎo)致她刺痛不已。
不過,之前那個男人看上去兇狠異常,為什么會這么做?
她晃了晃腦袋,眼下她應(yīng)該考慮的不是這件事,她根本就沒有錢,就算是住院也交不起。
看了眼身側(cè)的吊瓶,她將針頭拔了下來,頃刻間,鮮血順著手背滑落。
頭一次看到這種場景的她,愣了一下,用手摁住。
此刻病房里的其他人都在休息,為了不打擾別人,她躡手躡腳地離開了病房。
外面守著的兩個小弟,一看到王小荷出來,趕忙走過去,“大妹子,你怎么出來了?”
“你現(xiàn)在身上的傷還沒恢復(fù),需要好好休養(yǎng)?!?
“吊瓶呢?你不會已經(jīng)拔了嗎?”
仔細(xì)盯著眼前的兩個人看了一會兒,王小荷確定他們當(dāng)時跟在黃石詔身邊的人,她小聲說道:“我要回去?!?
“不行,石詔哥吩咐我們兩個,一定要在這里看著你?!眱蓚€小弟時刻盯著王小荷的一舉一動,生怕她離開。
王小荷感到有些無奈,就她現(xiàn)在這副樣子,怎么可能跑得過他們兩個,真不知道他們?yōu)槭裁匆冻鲞@樣的表情。
“我的身體沒事,不用在醫(yī)院待著,更何況…”她緊緊地咬著下唇,說話的聲音更小了,“我沒錢在醫(yī)院看病?!?
“這件事不用你擔(dān)心,石詔哥已經(jīng)付過錢了。”
聞,王小荷猛地抬頭,露出了驚愕的神色,“為什么?好端端他為什么會幫我付錢?”
她怎么想都不明白,黃石詔這樣做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