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沐澤帶走之后,羅長征將柴房打掃干凈,并且將門打開。
里面有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和騷臭味,根本沒辦法待人。
王紅兵則是去了新的舞廳。
張海山尋思著現(xiàn)在時機不到,等沐澤的事結(jié)束后,再去找白市長商量比較好。
他想著既然是開廠子,就開個大的。
雖說楊秀蓮特別喜歡做衣服,做出來的也是獨一無二的,但太累了。
最重要的是,沒有品牌,也無法維權(quán),別人只要看到,就可以爭先恐后地模仿。
另一邊,白玉珠在回去的路上,聽到一陣急促的聲音,緊接著,砰的一聲,有人摔倒在地。
她疑惑地轉(zhuǎn)身看去,在看到摔倒的女人時,輕聲問道:“你怎么樣了?”
片刻后,女人一點反應(yīng)都沒有,白玉珠聞到了血腥味,于是走了過去,她將女人翻過來,在看到蒼白的臉,以及身上的血時,神色瞬間大變。
“醒醒!”她晃了晃女人,她的氣息微弱。
沒辦法,白玉珠只好回去將這件事告訴肖靜,之后找了附近的鄰居,將女人送去了醫(yī)院。
肖靜看著病床上的女人,“怎么會傷得這么嚴重?”
頭發(fā)凌亂,整個人也特別瘦,身上的傷口特別多,就像是逃命的一樣。
“媽,要不找人在這里守著她?”白玉珠看著女人的模樣,回想起她當初逃出來時發(fā)生的事。
“也可以?!睂に贾@么晚了,她們兩個人待在這里恐怕有些不太合適。
等安排好了之后,她們兩個人剛離開,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就睜開了雙眼。
在看到有人進來時,假裝昏迷。
另一邊,黃石詔坐在房間里,神色凝重地等待消息。
他想過傷口會多一點,但他沒想到竟然那么嚴重,不得不說,她對自己還真是狠心?。?
她就不怕死在路上。
等待著的過程中,他的心中閃過異樣的情緒,很快就恢復(fù)了正常。
聽到腳步聲,他抬頭看了過去。
小弟打開門,走了進去,“石詔哥,成了?!?
“行,我知道了?!秉S石詔點點頭,起身往外面走去。
“對了,這里的房子還租嗎?”小弟疑惑地問道。
“租?!爆F(xiàn)在張海山一直派人跟著他,掌握著他的一舉一動,他現(xiàn)在住的地方已經(jīng)不安全了。
不過,為了不讓張海山知道,他還得回去繼續(xù)住著。
小弟點點頭,鎖上房門,緊跟黃石詔,他忽然想到了什么,壓低聲音說道:“我剛才回來的路上,聽到路過的兩個小伙說張海山又開了一家舞廳?!?
“這么快又開了一家?!秉S石詔的眸光暗了暗。
“是??!石詔哥,張海山那個家伙實在是太n瑟了,得想個辦法好好教訓(xùn)一頓才行?!毙〉苊黠@因為沐澤的事,一肚子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