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二人來到一處帶有水洼的空地,鐘離這才站定了身體,轉(zhuǎn)過來身面向了白洛。
而他轉(zhuǎn)過身之后,那套并不怎么適合戰(zhàn)斗的華服,已經(jīng)化作白洛記憶中那套中山裝與西服的結(jié)合體。
打個執(zhí)行官而已,又不是魔神之間的戰(zhàn)爭,還不至于讓鐘離換上自己的神裝,現(xiàn)在的狀態(tài)......已經(jīng)綽綽有余。
“三招哦,可不能反悔。”
看著站定身子,連武器都沒有拿出來的鐘離,白洛再次提醒道。
“放心,食者當(dāng)受食巖之罰,我親口說的,自然不會違背?!?
“可惜了可惜了,又是差一點啊?!?
無妄坡的深處,一少女面帶遺憾,扛著一把鐵鍬,晃晃悠悠從不遠(yuǎn)處走來,鍬上還沾著些許的泥土。
走在如此陰森之處,她居然一點沒有懼怕的樣子,走路時還蹦蹦跳跳,時不時踢一下路旁伸出的草葉,或者拿鐵鍬打一下路邊露出的枯枝。
耍鐵鍬時,甚至還用上了某種技巧,看似隨意的揮打,其實蘊含著某種套路。
她看起來和周圍的一切都格格不入,就像是黑白畫面上面一處彩色印記。
“咦?”
走了沒多久,她似乎是察覺到了什么東西,忽然放緩了腳步,并且躡手躡腳的接近了前方。
她趴在地上,絲毫沒有顧忌身上的衣服是否會被弄臟,就這么一點一點的挪了過去。
“鐘離?”
站在前面一片平坦地區(qū)里的人,有一個她認(rèn)識,正是他們往生堂的客卿之一,那個除了巖王爺之外,似乎什么都懂的男人――鐘離。
另外一個人她就不認(rèn)識了,在璃月港逛了那么多年,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一號人,長得白白凈凈的,倒也不像是壞人。
“鐘離先生,可否再立一個契約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