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洛與散兵都不喜飲酒,更何況現(xiàn)在也不是飲酒的好時機。
“挺不錯的地方,適合做很多事情?!?
即便是這時,散兵頭上的斗笠也沒有取下來,他只是看著四周,似乎是在夸贊這個地方。
“是啊,這個魚塘我很喜歡的,平時還可以養(yǎng)養(yǎng)魚、遛遛狗,日子舒坦的不得了?!?
白洛本身就是執(zhí)行官,坐在這個位置上之后,他比任何人都清楚,當(dāng)他的同事開始夸贊某個地方時,就意味著他想要在這個地方搞事情了。
不過白洛看上的地方,怎么可能會隨便拱手讓人呢?
“既然回來了,為何不去稻妻城?我可是替你代了不少的班。”
白洛回來的事情,并沒有多少人知道。
達達利亞算是知情人之一,只是他那篇長達三十九頁的信紙,如今還在大海上漂泊,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抵達稻妻。
而且就連他也認為白洛是去了離島,而不是海o島。所以即便是信紙到了,白洛能不能看到還是個未知數(shù)呢。
說真的,如果不是伊戈爾那家伙以富人的名義向稻妻的使館要錢,散兵也不知道白洛回到了稻妻,更不知道那傳聞中的拔刀齋,便是教官。
嗯?你說為什么伊戈爾是以富人的名義要的錢,他卻知道要錢的是白洛?
作為執(zhí)行官之一,散兵可是十分清楚,富人那家伙只會給自己的手下發(fā)錢,而不會讓自己的手下去要錢,更何況是三億摩拉?
雖然三億不是個大數(shù)字,但也足以讓富人注意到這邊的情況。
以伊戈爾的的膽量,他是斷然不敢去干這事的,絕對有人在背后挑唆他。
那么問題來了,是怎么樣的一個人,能讓伊戈爾無視掉富人的威懾,膽敢這樣大搖大擺的去稻妻要錢呢?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