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那種真誠之下,似乎潛藏著某種憐憫。
他能看出,眼前這兩個人并沒有受到祟神的影響,會拿到傳單來這里應當也是機緣巧合。
罷了,既然他們已經(jīng)知道了這件事情,那也就一起上船吧。
穿過或躺、或坐的難民之后,軍官帶著二人來到了一處比較干凈的帳篷前。
“你和你的妻子就先住在這里吧,等時間到了之后,我們就會通知你們?nèi)サ谴浀貌灰教巵y跑,否則會被當成反抗軍的奸細抓起來的?!?
軍官仔細的囑咐一番后,這才離開了此處。
前來投奔的八醞島難民越來越多,他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,肯定不會一直陪著白洛二人閑聊。
而白洛二人,也算是真正意義上的混了進來。
“喂,哲平。你不去練劍,整天在我們傷兵營里做什么?”
說話的是一名獨眼的士兵,他靠在床上,看著不停在為傷者檢查的哲平,略顯吃力的說道。
他的臉上纏滿了繃帶,尤其在眼部纏的最多,但還是有鮮血從繃帶中滲透出來。
據(jù)說他是在一場戰(zhàn)斗中被箭矢射中了眼睛,他連眼球一起拔了出來,在戰(zhàn)場上拼到了暈厥,這才被撿了回來。
他的運氣還算不錯,至少沒有死掉,傷口也得到了有效的治療。
但是眼球都已經(jīng)沒有了,想要治好的話......怕是有些困難。
“已經(jīng)練過了?!?
白洛教給他的劍招其實很簡單,就是那些最基礎的揮劍動作和攻擊動作。
他本就有相應的基礎,每天抽出些時間練習之后即可。
剩余的時間......他基本都在傷兵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