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座冰棺并列排在一起,在極光的作用下,閃爍著奇異的光輝。
世界,安靜了。
少女再次開口了,只是這一次她的悲歌,不再是為一人所唱。
她伸出白天鵝一般純潔無瑕的手臂,依次在二者的棺槨之上劃過。
而看似悲傷的曲調(diào)中,此時卻多了幾分快意。
皚皚白雪最渴盼的,或許就是那初生的太陽。
因為只有在太陽底下,它才會更加的潔白耀眼。
即便這樣會加劇它融化的速度,但雪......總有一天還是會消融的,不是嗎?
既然如此,何不在消融之前,徹底瘋狂一把?
日落并不代表一切的結(jié)束,待到日升之時,他必將再次綻放出耀眼的光輝。
眾神為欲望的輪廓鍍上七種光輝,殊不知那凜冬并不代表無情,因為看似被冰雪覆蓋的大地之下,沉睡著的是無盡的生命。
待冬去春來之時,太陽的光輝重新播撒在大地之上。
頑強(qiáng)不屈的青草,將會在凍土之上,取代神的高傲。
正如那冰棺中傳來的陣陣噪音,也不知是那阿納托利試圖用利爪抓開這厚重的冰棺,還是他單純沒有放棄自己的音樂夢想。
不過一切都無所謂了。
因為大家終于能好好緬懷一位.......
不,是兩位同僚了。
“這社奉行的選址,還真是妙啊,依山傍水的,就是地方偏僻了一些,如果遇到什么事情的話,真的能及時向稻妻城求援嗎?”
白洛端起了面前的蒲公英酒,倒是沒有去動那些飯菜。
蒲公英酒熟悉的味道充斥了白洛口腔的每一處,這讓他想起了在蒙德城時,迪盧克的那些好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