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貝多帶著可莉在山上找那種根本找不到的果子,會花費很多的時間。
而這段時間,足夠白洛帶上自己的手下把他的營地給搬空了。
“對對對,只拿書,別碰其他東西!”
“那個誰,別隨便碰這里的東西,阿貝多先生怪罪了怎么辦?”
“冰胖!說你呢!不認識的果子不要亂吃!”
就這樣,在白洛的指揮下,營地里所有的紙制品,全都被搬空。
也就怕阿貝多先生寂寞,給他留了些畫紙。
而從這些五花八門的筆記之中,他還看到了一個讓他十分眼熟的東西。
“射雕?”
這本手稿,明顯是在刻意模仿他的筆跡。
雖說模仿的很強,但也僅僅是形似而神不似,簡直可以用一塌糊涂來形容。
為什么阿貝多會有這玩意兒?
沉思片刻之后,他想起了阿貝多畫雪山薄荷時,旁邊那略顯抽象的畫作。
草?
沒錯,那種用簡單的線條來代替的手法,不就是他寫字的手法嗎?
草!
忽然連畫紙都不想給他留了,怎么辦?
“那個冰胖!把床頭那幾卷手紙也收了!”
察覺到阿貝多居然把他寫字的手法用在作畫之上時,白洛心底最后一絲人性,也泯滅了。
一行人就這樣帶著這些筆記和書籍,浩浩蕩蕩的離開了阿貝多的營地。
不得不說,愚人眾的手段就是高明。
白洛幾乎全程沒有插手,但他的手下卻處理的干干凈凈。
無論是車軸印、腳印、磕碰的印記,還是在搬書時無意間打亂的材料,他們?nèi)家灰粚⑵鋸臀弧?
營地里除了缺少那一大堆筆記和書籍之外,別的和之前沒有任何兩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