架在鼻子上的眼鏡,倒映的不是城市的的燈紅酒綠,而是那個倚在欄桿上的身影。
“是啊,阿納托利那家伙對k423有多在意,每個人都是看在眼里的,這次事件......他估計要對博士翻臉。”
仆人阿蕾奇諾扯了扯身上用于御寒的披風,低聲說道。
她和白洛的關(guān)系,不能說好,但也說不上壞。
白洛曾經(jīng)在她的壁爐之家?guī)瓦^工,她對其也算是有些好感。
“可你們依舊放走了她?!?
少女哥倫比婭乖巧的坐在旁邊的長椅之上,任由一只鴿子落在自己的肩頭,也沒有將其驅(qū)趕。
她坐在這里,就像一個十分普通的小女孩,沒有任何的威脅。
可不管是普契涅拉還是阿蕾奇諾,都不敢忽視她。
“看你說的,就好像是我故意放走她一樣,我這把老骨頭,打架什么的根本不擅長。”
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鏡,普契涅拉表現(xiàn)的就像是一個和藹可親的老爺子。
但不管怎么說,白洛是他招募進愚人眾的,他會對白洛關(guān)心的人放水,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。
“是啊,孩童是用來疼愛的,將武器對準無辜的孩童,我做不到。”
發(fā)表了自己的感謝之后,阿蕾奇諾又看向哥倫比婭詢問道。
“倒是你,同樣參與了阻擊戰(zhàn)的你,難道就沒有責任嗎?”
追擊k423時,不管怎么說,普契涅拉和阿蕾奇諾都或多或少的出手了。
只有哥倫比婭,一直在后面摸魚,甚至連演都懶得演一下。
“我只是想看看,阿納托利那家伙看到k423的時候,臉上的表情會有多精彩罷了。”
從懷里的紙袋里取出了鴿食,任由落在她手上的鴿子啄食著,少女輕笑道。
每個人對于阿納托利,都或多或少有些好感。
雖說這種好感更多是建立在他那一絲不茍的工作態(tài)度之上,但至少也不會去為難他。
但唯獨哥倫比婭,對迫害阿納托利的事情格外熱衷。
曾經(jīng)的至冬街道上,哥倫比婭追殺還未被賜名阿納托利的白洛,可以說是一道美麗的風景線。
但即便是哥倫比婭,也不曾真正意義上傷到過那個還未成為執(zhí)行官的毛頭小子。
從那一刻起,很多人都覺得這家伙說不定會成為執(zhí)行官候補。
沒錯,就是候補。
因為執(zhí)行官只有十一席,從來不存在第十二個。
可讓所有人意外的是,女皇竟破天荒的為其開了先河,設(shè)立了一個獨立于十一執(zhí)行官體系之外的第十二席。
嘿......這下要熱鬧了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