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儀在巖上茶室干了那么久的接待,對于這樣的客人也不是沒有見過。
應(yīng)對起來說不上游刃有余,但也算是見招拆招。
把她留下來,倒也算是一件極為正確的事情。
“老子看上你了,不如跟爺幾個去琉璃亭瀟灑瀟灑?”
砰的一聲,這人從口袋里拿出一瓶略顯怪異的藥劑,放在了楚儀面前的柜臺上。
泛著奇怪紅光的藥劑,就像是巖漿一樣,給人一種極其滾燙的感覺。
如果它在這里炸開的話,恐怕后果不堪設(shè)想。
“我的價格可是很貴的,不知道客人出不出的起?”
包括在旁邊的兩位保鏢在內(nèi),現(xiàn)場幾名巖上茶室的人,眼神同時不善了起來。
“你說一個數(shù),我看我能不能出得起?!?
對于巖上茶室?guī)兹说臄骋?,這人就好像沒有感受到一樣,依舊有些咄咄逼人。
“你的命,可以嗎?”
一個胳膊搭在了他的肩頭,同時一個略顯慵懶的聲音從他的身后傳了過來。
不帶一絲殺機(jī)的語氣,卻讓人驚了一身的冷汗。
“你......”
“滾?!?
肩胛骨處傳來了咯吱咯吱的聲音,劇烈的疼痛甚至讓其表情有些扭曲。
白洛放開手之后,三人連狠話都不敢放,灰溜溜的消失在了夜晚的吃虎巖街道之上。
原本還在看熱鬧的人,看到這一幕之后,也臉色一變,匆匆離開了這里。
新出現(xiàn)的這個年輕人,應(yīng)該就是巖上茶室傳說中的新東家。
看起來是一個比傳聞中還要可怕的家伙。
剛才那一瞬間,他所散發(fā)出來的氣場雖然沒有任何一絲殺機(jī),卻充滿了壓迫感。
那種不帶絲毫感情的輕瞥,以及毫不在意的語氣。
仿佛就在告訴眾人一件事情。
你們是蟲子。
他甚至都不屑于去碾碎他們,因為那樣會弄臟他的手。
就連巖上茶室門口負(fù)責(zé)站崗的兩個保鏢,都被他的氣場給嚇到了。
唯獨接待小妹楚儀,畢恭畢敬的對著白洛行了一禮。
“東家,您回來了?!?
看來她會被安排到這個崗位之上,也不僅僅是長得有幾分姿色而已,她的心理素質(zhì),甚至比一些所謂的冒險者都要好一些。
“之后,在這個招牌上加個愚人眾的標(biāo)志吧?!?
看了看巖上茶室那古色古香的牌匾,白洛出聲說道。
聽說這幅牌匾是出自某位大師之手,價值也不菲。
如果加上愚人眾的標(biāo)志,不僅非常有違和感,這牌匾本身的價值也會大打折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