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打開門之后,卻發(fā)現(xiàn)屋里的兩個(gè)人已經(jīng)不見了。
而且中間的病床之上還被水漬給打濕了,用來縫合傷口的工具也散落了一地。
“人呢?”
略顯心疼的收起了地上的工具,老藥師開始四處尋起了二人的蹤影。
可不管是藥柜里,還是床底下,都沒有看到有人的蹤影。
倒是旁邊的窗戶,此時(shí)卻是洞開著的。
難不成是通過這面窗戶離開了?
真是奇了怪了。
與此同時(shí),在另一邊的巖上茶室里。
楚儀一手按著窗戶,一手拿著錘子,嘴里還咬著幾顆釘子,正砰砰砰的修著昨天晚上被夜蘭撞壞的窗戶。
雖說白洛并沒有明確要求她去修繕這面窗戶,但楚儀覺得自己拿著新東家的工資,卻天天不干活,怎么也說不過去。
所以把白洛的房間收拾干凈之后,她又找來了工具箱,把從外面辛辛苦苦找回來的窗戶修好之后,給重新裝了上去。
釘上最后一顆釘子之后,楚儀從板凳上跳了下來,擦了擦頭上的汗,滿意的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她的手藝,雖然比不上專業(yè)的木匠師傅,但也算是經(jīng)久耐用,只要不經(jīng)歷跟昨晚一樣的事情,相信......
"咚――"
一陣勁風(fēng)飛過,原本被她修好的窗戶直接被人從外面以暴力的方式給踹開,連帶窗框一起飛了出去,撞到了楚儀背后的墻壁之上。
緊接著,她就看到自己的新東家扛著一個(gè)昏迷不醒的蒙德人,從窗戶外鉆了進(jìn)來。
“你杵在這里做什么?”
看著房間里一手拿著羊角錘、一手捏著釘子的楚儀,白洛一臉莫名其妙的詢問道。
難不成是在等自己?
“修......修窗戶來著......”
看了看撞到墻上之后便粉身碎骨的窗戶,楚儀晃了晃手中的羊角錘,出聲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