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一直跟著她的拔刀齋,則是最適合的。
“交給在下就好。”
白洛也沒有多說什么,接過夜蘭交給自己的信件之后,戴上了旁邊的斗笠和蓑衣,進(jìn)入了雨幕之中。
他穿行過本就沒有多少人的吃虎巖街道,確認(rèn)身后沒有跟著人之后,這才悄然切換成了黑的模樣,隱去身形回到了巖上茶室。
自從巖上茶室改邪歸正之后,正兒八經(jīng)來這里喝茶的人本就不多,現(xiàn)在又遇到了雨天,更是一個(gè)客人都沒有。
門口站崗的人依舊兢兢業(yè)業(yè),但里面的接待小妹楚儀,卻在柜臺(tái)后面打瞌睡。
“噠噠?!?
白洛輕輕敲了敲柜臺(tái),迷迷糊糊的楚儀這才反應(yīng)過來。
“東......東家!”
略顯慌張的擦去了嘴角的口水,楚儀立刻站起身行了一禮。
鬼知道這個(gè)成天見不著影子的大boss,怎么挑這么一個(gè)時(shí)候回來了。
“店里今天沒客人吧?”
“回東家,今天雨挺大的,一直沒有多少客人,所以我就......”
“有人來找我的話,就說我不在?!?
白洛也沒有去訓(xùn)斥她,將身上的斗笠和蓑衣取下之后,遞給了楚儀,直接上了樓。
說真的,比起這些東西,他還是比較喜歡自己的油紙傘。
可惜在那種情況下,他根本不敢掏出自己的傘。
某種意義上來說,那把傘也算是他的象征之一了。
回到屋里之后,白洛先是試探性的推了推窗戶,確定那只是普普通通的窗戶之后,這才放心的將其打開。
然后在窗邊的桌子旁邊打開了手中的信封,開始閱讀了起來。
夜蘭的字跡很娟秀,如果說白洛的字是荻花洲連綿不絕的荻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