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慶海把自己院子所有的冰燈都安排好了。
這大中午的也有人在外面的路上來回走,懂。多數(shù)都是家里條件不錯,有棉衣棉褲的半大孩子,有的路過何慶海家,大門口兒往里張望,不經(jīng)意見過了這些大冰雕,
于是有幾個孩子就來到了何慶海家院子,進來以后看著何慶海說道。何老二,你家做這么多大冰塊干啥?
何慶海也沒讓他們失望,然后掀開一個小一點的冰塊兒,讓他們看里邊兒空殼兒的,然后說道。里邊放上蠟燭,這就是一個燈。幾個10來歲的半大孩子高興的不得了,也說要回家弄一個這樣的。
何慶海沒在管他們。幾個半大孩子呼啦啦的就走了,吵吵把火的,這時候把隔壁張老六給吵出來了,畢竟何慶海家這邊兒每天都靜悄悄的。
聽到有吵鬧聲,出來一看。
何慶海正在和幾個村兒里的半大小子在說著什么,他一下子就被院子里那些的冰吸引了。
聽說里邊兒是空心兒的,放上蠟燭就變成冰燈了,看著這那造型真的挺好看的,村兒里根本沒有什么娛樂活動,有點兒什么事兒都新鮮的不得了。
你是嫉妒的說他家也會有這東西,有啥了不起,凍冰水還不會,用桶裝上水就可以了。
說的之鑿鑿的,在那兒村兒里的小孩兒,也都聽著,也覺得挺簡單,都知道桶里裝水,在外面時間長就會凍冰,是非常簡單,尤其村兒里姓劉的。弟兄兩個,這兩個兄弟脾氣性格都是軟綿綿的,但是家里都是正經(jīng)過日子人家。
這么大孩子十三四了,都沒聽說和誰家這么大孩子打架。
他倆也不吱聲,就認真的看著,滿臉的喜歡。藏都藏不住。看樣子回去也是準備凍冰了。尤其有兩個是姓楚的。
何慶海跟他們玩不來。那姓楚的也是村兒里的10來戶人家親戚都在一塊兒。
所以打架斗毆什么的弟兄們也挺多,看樣子他們兩個穿著的,棉襖棉褲都比他們大一些,就知道是家里人共同穿的,這是穿出來給他倆放風來了,
何慶海也不愿意搭理他們。這四五個半大小子??赐炅艘院?,都覺得得到了精髓,何慶海什么也沒說,就聽他們在那兒叭叭的,尤其是張老六。
好像他啥都知道似的,知道怎么做的事。然后清凈了都走了,張老六也從墻頭上下去了,
何慶海心想張老六,這一世你等著,我不再搭理你們,我看你們能混的什么好。
我一定要守好我自己的家人,過好我自己的日子。
何慶海把上輩子,在監(jiān)獄里所有能學的,法律都學了個遍,這一輩子說什么,也不在法律上越界。
反正是不能讓人抓住,自己有犯法的把柄。
看著太陽向西南方向落下,這一天基本上也就過去了。
跟著老爹往家里又拿了一些柴火,被大姐炒瓜子做飯又燒了很多,于是家里又堆滿了,兩三天的柴火。
吃過晚飯早早的休息了,看著小三小四兒晚上吃的不多,就知道瓜子兒,花生沒少吃。
于是何慶海,在倉房里拿出來一些花紅果,還有山丁子,用水化了一些,讓兩個小東西吃點兒,
這個東西解解膩,要不然這樣一肚子花生瓜子兒,容易消化不良。
老娘氣的直罵,有點兒好東西都攢不住肚子。
何慶海往嘴里,放了一個紅花果哎呦喂,這個酸了。吃了兩個,再也不吃了,看著大姐帶著兩個小的不錯,都吃完了。真能吃酸的。
家里熱乎乎的,真舒服。躺在熱乎的被窩里,嗯。睡得也熟。早晨起來的時候,就聽到老娘在那兒說些什么,都拿出來有好幾個呢,
何慶海把空間里能收的農(nóng)作物都收了個遍,又都種下了一些種了。
幾十畝地的苞米,水稻麥子通通一個意念一樣,都通通種了幾晌地的。
看著堆著那些的糧食不錯。這就是自己的底氣。出了空間以后,刷牙洗臉一氣呵成。
看著爹沒在屋對老娘說,爹干啥去了?老娘回答道。撩豬頭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