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堂眾人七手八腳的,把這野豬開始放在大案板上。這個屬于臨時搭建的,就是以前村里人,都在這個吃飯的大桌子。厚重的板子上放了一頭300多斤的大野豬,眾人七手八腳地準(zhǔn)備著,野豬的皮太厚了,身上那些掛的厚重的鎧甲味道難聞的不得了,所以這大廚房里燒的開水可是不少的,開始用熱水清洗沖刷,然后再刮掉上面的毛,是非常費(fèi)事的一件事兒。
何慶海坐在旁邊兒。嘴里叼著小洋煙兒,正在這兒歇著呢,只見自己老爹何義在身后悠悠的傳來一句,你這臭小子不對呀,咋的?今天想起進(jìn)山了,這么大的野豬,咋的也在深山里頭?你這臭小子不要命了。
何慶海頭也沒回的說道,這不是沒事兒,為咱們村里做貢獻(xiàn)嗎?何義說道,你小子不老實(shí),不說實(shí)話,這爺倆話就再沒說,畢竟這時候書記和村長已經(jīng)過來了。何義知道自己兒子啥性子。看樣子興致不高,可能是有啥事兒,雖然自己不知道,但是也不耽誤他看熱鬧,等著回家再問吧,書記高興的說道,臭小子,這么冷的天,你跑深山去了,給村子里帶回這么大一頭野豬,不錯,覺悟就是高。何慶海說這也是趕巧。
常書記坐在何慶海跟前,滿意的點(diǎn)點(diǎn)頭說道。不愧是村子里最有本事的孩子。覺悟就是高,一點(diǎn)兒也不藏私。然后對著跟前兒的幾個人說道,你們信不信?村子里半大孩子要是能弄到野豬,保準(zhǔn)都藏在家里去了,你們沒看到,來報信兒的幾個孩子,手里都拎著野雞,野兔,很怕我們這給他扣下都趕緊跑了。
他說這話,何慶海絕對不和他犟,因?yàn)楹螒c海真不需要這野豬,自己家吃的都是自己空間養(yǎng)的,野豬那肉質(zhì)非常好吃,可不像這肉,一股腥騷味,又硬又柴,不好吃,他是這樣認(rèn)為的,如果把自己的想法被人知道,那絕對罵他矯情,這年月吃都吃不上了,誰還管。那么多事兒啊,只要能吃進(jìn)肚子里呢,那絕對都吃,就是這么大的野豬,那清理起來都非常麻煩,何慶海都有心想把這豬皮剝下來一扔得了,看這些人干的賣力,還留著那豬皮干啥,又硬又不好吃,一半會兒還燉不爛,可是村民們可舍不得。再不好吃也比吃樹皮強(qiáng)。
村長,書記,還有幾個隊(duì)長,大家就坐在一塊兒討論著這豬怎么吃,怎么分配。何慶還悠悠的來了一句,好多天村子里都沒吃大燴菜,今天晚上全都燉了,每家菜打回去吃不就行了,書記一想也是這么回事,然后就組織人趕緊吩咐去了,何慶海就坐在他們中間,聽著這些人閑聊,尤其是書記說道。
今天吃這么好,明天就讓他們趕緊干活兒吧,通知下去,今天就把去年的人,挨家通知到,明天就帶家伙事兒到河面上去。聽了一會兒,何慶海聽明白了,原來是要鑿冰捕魚,原來如此,沒過一會兒,村兒里做飯的幾個老娘們兒來了,手腳麻利的開始準(zhǔn)備著切酸菜的,切酸菜開始準(zhǔn)備的都準(zhǔn)備起來,而這邊兒已經(jīng)開始。
開膛破肚血還流下來不老少,但是也不多,覺得把這血做成血豆腐也放在這酸菜里。何慶??粗@些人忙忙碌碌的也歇夠了,然后起身準(zhǔn)備回家。村長挽留叫他在這兒一起吃了,再回去何慶海趕緊搖頭擺擺手說不差這一口,趕緊回家,自己也累了一下午,眾人想也是,這么一大頭野豬,那孩子自己拽回來可費(fèi)了不少勁。
外面這時候天已經(jīng)黑了。何慶海就借著這個由頭回到了家,到家門口左右看看沒有看到任何人,然后拿出來兩頭野豬,不錯,正是自己空間里養(yǎng)的一百四五十斤的黃毛子。一手拎著一條腿。這兩頭黃毛子的腦子已經(jīng)死掉了。
何慶海把這兩頭黃毛子拽進(jìn)屋里來,就看到梅子,坐在灶坑前兒燒火,也正好望見了這一幕,那呆呆的表情別提多招人稀罕了,自從何慶海破漿以后,就看自己的小青梅咋看咋招人稀罕,有點(diǎn)兒蠢蠢欲動的感覺,但是又唾棄自己不是人,梅子才多大呀,還得養(yǎng)幾年呢。
只見老三從屋子里竄了出來,畢竟聽到了自己大姐的驚呼聲。何慶文大聲的說道-->>,二哥。你又打到兩頭野豬,真好,今天晚上能吃紅燒肉嗎?這時小四兒也把腦袋從門框伸了過來說道,二哥,我想吃紅燒肉,小五也腦袋露了出來吃肉。這時聽到程桂珍一聲吼,都給我閉嘴,進(jìn)屋去,在這塊害事。
大姐說道。你受傷沒有?何慶海搖搖頭說沒有啥事兒沒有。然后看鍋里正燒著水呢。他琢磨著可能今晚要去食堂打菜,然后就說到今天就做家里的主食吧,一會兒可能到大食堂去打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