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無所獲,我沒發(fā)現(xiàn)什么東西有問題。
又立即轉(zhuǎn)身,匆匆走向院門。
一把將門拉開,路面空空蕩蕩,半個鬼影子都沒了。
門檻外沿的狗骨灰上正滋滋冒著白煙,一團發(fā)黃的痰液在其中,異樣惡臭的腥氣撲鼻而來。
那病鬼,已經(jīng)跑了。
我直接關(guān)上院門,臉色并不好看。
再一轉(zhuǎn)身,唐全的西屋門居然開了,他杵著拐,神色困倦,又有些慌張不安。
“少爺,您沒睡?”
我心頭微沉,先前的動靜并不大,不應(yīng)該吵醒唐全才對。
不過,先前他呼嚕聲停了,這本身就有點兒不對勁。
難道,他房間里也有問題?
“唐叔,怎么了?”思緒間,我反問了唐全一句。。
“睡得不安生,做了個怪夢,我老爹老娘在我床邊兒轉(zhuǎn)悠,他們死的時候不是瘋了嗎,托夢的時候又清醒了,喊我趕緊走,嚇得我夠嗆?!?
唐全手摸著脖子上掛的銅符,頓了頓又說:“我剛睜眼,剛好瞧見你去開院門,有人敲門嗎?”
我瞳仁微縮。
托夢,并非是一件正常事情。
亡人一旦經(jīng)過城隍分界,抵達了陰冥,根本管不到上邊兒的事情。
只有亡人還沒走,才能給親屬托夢。
唐全曾說,十年前他爹娘好端端的,忽然就生了怪病,然后瘋瘋癲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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