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
宋昭陽花重金坐回原位,小二見她,嚇的一激靈,忍不住開口:“姑娘,要不您還是換個位置吧。”
他們茶樓開門做生意,不想惹什么人命官司。
宋昭陽冷冷瞥了眼,端起面前的茶盞喝了口。
身后的沈淵直接丟了一串銅板過去。
小二忙接住,問道:“姑娘,您這是?”
宋昭陽慢條斯理問道:“茶樓是有后門吧?!?
小二雖是不解,可看著手心里的銅板,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:“有的,平常送貨都是從后門進(jìn)出的,門也是常開的,一般也不會有人管?!?
宋昭陽明白了,那就是兇手看見她,特地從后門進(jìn)來。
但是那樣的裝扮,很難不讓人懷疑。
她又問道:“昨日就沒見到可疑或者行蹤不明的客人?”
小二仔細(xì)想了想,還是搖頭:“姑娘,咱們茶樓在京城也是數(shù)一數(shù)二的,時常有達(dá)官顯貴前來,所以但凡看見不對勁的,我們都不會讓人進(jìn)來,以免沖撞貴客?!?
宋昭陽瞥了眼小二,見他毫無保留,也不再為難,揮揮手讓人走了。
沈淵問道:“姑娘,不查了嗎?”
那人推她下樓,雖幸免遇難,可腰椎那一大片淤青,觸目驚心,他指尖一碰,她便疼的蹙緊秀眉。
豈能輕易罷休。
“眼下就這點(diǎn)線索,我又不是查案的,上哪查真相去,等著吧,她害我一回,總有第二回?!?
她沒有精力玩貓抓老鼠的游戲,只愿意守株待兔。
“是。”沈淵一聽,戒備十足,且一步不離,就陪著宋昭陽看了一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