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君豪整個身子斜壓在我身上,我們跌跌愴愴到樓下停車場。他把車鑰匙塞到我手里。
我傻了眼,執(zhí)照剛領上,實習期間怎么敢載身價不知多少億的大boss,這豈不成了馬路殺手。
“夜君豪,夜君豪?!蔽液傲藥茁暋?
他醉眼迷離吐著酒氣,臉切著我的臉吧嗒一個響吻。我氣得推開他,只見他搖搖晃晃就要倒地,我急忙過去扶上他,拉著他的胳膊搭在我肩上,左看右看也沒有出租車。
夜君豪攬著我力氣很大,徑直向前走去,到那輛黑色的法拉利車前,他拉開車門坐在副駕座上。
我猶豫的站在車外,夜君豪喊了一聲:“還不上車。”
這不是強打鴨子上架嗎,這個執(zhí)照也是楊逸給我報的名,逼著去學的,我其實對開車不感興趣。
可楊逸說跆拳道館教練必須都得有駕照。
徐藝璇是駕車高手,有一次帶我去飆車,覺得很過癮,回來決定學駕照。
多虧楊逸幫忙,他的那輛比亞迪車星期六星期天兩天帶我去練練,總算考出了駕照。
這段時間怕見楊逸再沒練手,想著執(zhí)照也拿到手了,練不練也無所謂。
可今天我要做醉酒代駕,還真有膽怯。
我怯怯的上了車,啟動了車子,倒車技術還很生疏。
夜君豪側臉看著我似醉似醒,心里害怕腳踩油門時腿都在發(fā)抖。
“夜總,我們打車吧,我真的是新手,我害怕?!?
“別怕,你只管踩油門,我掛擋?!?
我只能心一狠,打方向,踩油門拐彎到大馬路上,這才舒了口氣。
開上好車才知道,我們教練車是多么爛。
法拉利采用自動擋位也不用頻繁換擋,抓著方向盤手感都不一樣,我嘆了口氣,有錢人就是不一樣。
夜君豪不知是醒是醉,嘴里嘰咕著。
“開的不錯,就這樣。”
“夜總,你住哪兒,現(xiàn)在這是去花園小區(qū)的路線,怎么走?!?
“就到花園小區(qū)?!?
我一愣神:“你那兒也有房子??!”
夜君豪好像睡著了沒吭氣。
一路綠燈,我一口氣開到花園小區(qū)門口,保安大叔讓出示證件,看見是我開的車,滿臉含笑,開了自動閘門讓我們進去。
到了小區(qū)里停下車,我拍了拍夜君豪:“夜總,醒醒?!?
誰知夜君豪起身下了車,“今晚住你家?!?
我愣了老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