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了個沒腦子的兒子,真的要分分鐘氣死。
蕭峰也害怕了,趕緊走了。
他走出蕭家之后,第一時間給熊之玉打了電話。
在電話里哭訴:“之玉,我死定了,這一次,你一定要幫幫我……”
“你死不死跟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,死遠點!”熊之玉說話夾槍帶炮,說完就要掛電話。
蕭峰急忙說:“別掛電話,喂,喂……”
熊之玉根本就不聽他的話,對他恨之入骨。
蕭峰沒辦法,只能去熊之玉的公司找她。
一看到他,熊之玉心情就很差。
本來沉下心在畫圖的,看到蕭峰之后,她就心浮氣躁。
她將畫筆一扔,惱怒的說:“誰讓你來的!”
蕭峰上前去,弱弱的抓住她的手:“之玉,救救我,現(xiàn)在只有你能救我了……”
“起開!”熊之玉將他的手甩開,她起身往辦公室外面走。
蕭峰一直跟在她后面。
熊之玉走到了公司外面的咖啡廳,蕭峰也跟到了咖啡廳。
“你到底犯了什么大逆不道,要命的事?”無人的包廂,熊之玉這才惱怒的問出口。
蕭峰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,他說:“我把四年前傅z寒一槍打死了那個油罐車司機的錄音給警察了……”
“什,什么!”熊之玉蹭的一下站起來,震驚得無以復加。
“你踏馬腦子有病吧!”熊之玉怒罵。
“是是是,是我急功近利,我太想得到蕭家繼承權(quán)了,所以才會沖動行事?,F(xiàn)在我把說我得罪了戰(zhàn)府老大,我們蕭家要完蛋了,你跟戰(zhàn)永紫是閨蜜,你幫我求求情……”
蕭峰弱弱的扯著熊之玉的袖子。
“滾!”熊之玉氣惱的將他推開。
她真的沒想到蕭峰能蠢成這樣。
“之玉,你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被戰(zhàn)永紫削啊?!笔挿宥家蘖?。
“為什么不可以?”熊之玉生氣。
戰(zhàn)永紫都能削他哥蕭尊了,為什么不能削他?
最好把他腦袋削平,把那些狗屎的東西都削掉!
“之玉,你最好了,你幫幫我吧……”蕭尊不離不棄,縱然被推開,又回到她身邊,拉了拉她的袖子。
熊之玉很無力,蕭峰辜負她,她能理直氣壯的推開他,不理他,甚至罵他。
可他這樣卑微的求自己,還是頭一次,而且不厭其煩的求她。
她一開始心腸是很硬,可蕭峰三番兩次的用卑微,低弱的聲音求她。
她也破防了。
“你最好祈禱傅z寒沒事,不然,你就算下地獄都是活該?!毙苤袷持冈诳罩刑撝噶酥?。
“會的會的,我會盡力補救,一定讓傅z寒安然無恙的出來。戰(zhàn)永紫那邊,就麻煩你了……”蕭峰激動的說。
因為熊之玉的上一句話明顯已經(jīng)削弱了氣勢,是想幫他的前兆。
“我盡力,但你一定要讓傅z寒沒事?!毙苤窨跉夂苡?,話語卻很軟。
“我現(xiàn)在就去警局,說明那個司機是殺人兇手,傅z寒只是自衛(wèi)?!笔挿灞WC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