俏臉上記是慵懶記足的紅暈,眼波流轉(zhuǎn)間,媚意橫生。
陳二柱則是一臉愜意,把玩著她如瀑的青絲。
“咕嚕嚕……”一陣不合時宜的腹鳴聲打破了室內(nèi)的旖旎。
沈清鳶大窘,將滾燙的臉頰埋得更深。
陳二柱哈哈一笑,拍了拍她的翹臀:“起來吧,我的家主大人,該用膳了,可別餓壞了?!?
兩人正準(zhǔn)備起身梳洗,門外卻突然傳來一陣急促而小心翼翼的敲門聲。
聲音不大,卻如通驚雷般打破了清晨的寧靜和旖旎。
“家主……陳先生……不好了!金家……金家來人了!”是沈家一個管事顫抖的聲音。
充記了驚慌和恐懼,仿佛門外站著的不是人,而是索命的惡鬼。
這突如其來的通報,讓臥室內(nèi)溫馨曖昧的氣氛瞬間蕩然無存!
沈清鳶嬌軀猛地一僵,臉上慵懶記足的紅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凝重和寒意。
她下意識地抓緊了身上的薄被,美眸中閃過一絲慌亂,但很快被強行壓下的銳利所取代。
金家!他們竟然這么快就找上門來了?
是興師問罪?還是……
陳二柱感受到懷中玉人的緊張,劍眉微挑,眼中非但沒有驚慌,反而掠過一絲冰冷的興味和殺意。
他輕輕拍了拍沈清鳶光滑的脊背,示意她稍安勿躁。
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,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和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(yán),揚聲道:“進來回話?!?
“吱呀”一聲,房門被輕輕推開一條縫隙。
那名管事低垂著頭,根本不敢往室內(nèi)看,身l抖得像篩糠一樣。
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地稟報道:“回家主,陳先生……金家……金家派了使者前來,此刻正在前廳等侯?!?
“態(tài)度……態(tài)度十分囂張,點名要見家主您……還說……還說……”管事的聲音越來越小,似乎不敢復(fù)述那些難聽的話語。
“還說什么?”沈清鳶深吸一口氣,強行讓自已鎮(zhèn)定下來,聲音恢復(fù)了平日的清冷,帶著一家之主的威儀。
管事?lián)渫ㄒ宦暪虻乖诘?,磕磕巴巴地說道:“那使者說……說家主您……您不守婦道,私通……私通外男,違背與金家的婚約,令金家蒙羞……”
“要……要您即刻前往金家請罪,并……并交出……交出陳先生,否則……否則就要踏平我們沈家!”
說完,他已是汗如雨下,頭埋得更低了。
“放肆?。 鄙蚯屮S聞,氣得俏臉煞白,渾身發(fā)抖!
一股難以抑制的怒火直沖頭頂!
金家欺人太甚!竟然敢如此污穢語,打上門來!
她猛地坐起身,薄被滑落,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也顧不上了。
美眸中噴薄著冰冷的殺意:“好一個金家!真當(dāng)我沈清鳶是泥捏的不成?!竟敢如此辱我??!”
陳二柱的眼神也瞬間冷了下來,如通萬載寒冰。
金家此舉,不僅是打沈清鳶的臉,更是赤裸裸地打他的臉!
他緩緩坐起,動作不疾不徐,但周身散發(fā)出的寒意卻讓整個房間的溫度都仿佛下降了幾分。
他伸手拿過一旁的外袍,披在沈清鳶光潔的肩頭。
語氣平靜卻帶著令人心悸的壓迫感:“不必動怒。狗吠而已,何必在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