玫果和佩衿手攜著手領著寒宮鈺走向翠花廳。
寒宮鈺見不是去臥室,有些失望,但想著或許她有別的想法,反正玩樂也并不一定非要在床上,雖然想到一會兒便有親近佩衿的機會,再加上剛才見玫果的另兩個夫侍也是極為標致,絕難一見的,心情就好了些,不過前面那雙連在一起的手,還是讓她非常的不舒服,妒嫉的狂,恨不得上去把那兩只手扯開。
但人家是名正順的關系,她一個外人哪有資格干涉,這一肚子的怨氣,也只有裝回家再泄了,不過這倒讓她把佩衿恨上了。
到了翠花廳,冥紅和慕秋以及寒宮鈺的那三個侍寵已得到小嫻的通知,等在了那兒。
冥紅和慕秋從小在弈院與玫果一起相處,就沒有那些禮節(jié),而現(xiàn)在成年后的玫果比邪惡的兒時更加不喜歡這些俗套的東西,彼此也都是隨意慣了的。
所以這時候,冥紅和慕秋隨意的散坐在廳里的紫檀太師椅上,而寒宮鈺的那三個侍寵卻忐忑不安的垂手立在門邊。
雖然五人都是相貌出眾,但.一眼望過去,這高低層次就出來了,慕秋自身那股冷傲之氣,一顧一盼間,都英氣逼人,讓人不敢逼視;冥紅抱著胳膊肘兒,伸長了腿坐在那兒,威風凜凜,臉上仿佛寫上了字,我是強者。
而那三個立在門邊,縮手縮小,不.時的偷看坐在那兒連瞟他們都不瞟一眼二人,心有怨氣,暗罵,有什么可得意的,但罵是罵,光這氣度也就比人矮了一大截,也算想得通為什么人家平安公主看不上他們。
寒宮鈺進了門,見那二人也只.是淡淡的看了看她們,并沒有起身相迎,上來討歡的打算,皺了皺眉頭,這玫果把這些夫侍寵上天了,話是這樣說,但心里也覺得自己帶來的那三個這么一比就上不得臺面了。
又不肯就這么服了輸,對那三人道:“你們也隨意便.好,不用這么拘禮?!?
那三個恭恭敬敬的應了,可是還是垂手立在那兒,.沒有更多的動作,要他們隨意,他們都不知該怎么隨意?難道說公主沒坐,他們也學那兩人一樣先找地方坐下?
想是這樣想了,但哪里真敢這樣,萬一公主不是.這樣想的,這回去就有罪可受了。
寒宮鈺見身后.沒動靜,正好掃過冥紅,見他嘴角微微上揚,露出一股玩味的看著她身后,心里就有些不舒服,回頭一看,那三個還跟呆瓜一樣杵在那兒,更覺得有些丟臉,沉下臉,“叫你們隨意?!?
那三個嚇得臉色頓時一變,爭先恐后的尋地方坐了,人是坐下了,手腳卻是不知怎么放,別手別腳,小心的看著寒宮鈺。
現(xiàn)在有長公主在,這位長公主的性子惡劣又是出了名的,在她面前自然不敢放肆。不比得與寒宮鈺單獨相處,使些媚功,勾搭勾搭,就其樂融融了。
冥紅身為冥家的人,責任就是保護皇室中人,也算有些見識,只覺得好笑,同時又有些同情那幾個侍寵。
佩衿不知玫果要玩什么花樣,卻是很配合的喚著丫頭沖茶倒水,擔起了招呼客人的職責。
而慕秋就不同了,坐得兩坐就覺得不耐煩了,與這些人在這兒干耗還不如去練練劍來得舒服,心里想著,眉頭就擰在了一起,起身就要往外走。
在與玫果身體相錯時,玫果拉住他的手,柔聲道:“別走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