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秋雖然不喜歡這樣的氣氛,但經(jīng)不得她軟聲細語,皺緊的眉頭沒有放開,人到是坐了回去。
寒宮鈺冷看著慕秋和冥紅二人,怎么看這二人都不象能陪她們一起玩樂的角色,特別是慕秋,只要她多看他一眼,他的臉就冷三分,現(xiàn)在完全就是一副冰塊臉,能不能碰都是回事,更別說情趣了。
再看玫果正在叫人搬抬桌椅,把翠花廳中間位置空了出來,也不見人拿墊褥絲被過來。
這大冬天的,在這冰冷的光地板上打滾?怎么想也不是那回事,已經(jīng)感到只怕是自己會錯了意思,“皇姐是想玩什么游戲?”
玫果也不急著回她,又叫人取了許多大碗過來,滿滿的擺了一桌子,全斟滿水。
回身對寒宮鈺笑道:“我們來跳舞。”
“跳舞?”寒宮鈺目瞪口呆,這叫什么游戲?
“對,跳舞?;拭眠@三位侍郎想必都是能歌擅舞吧?我們何不借這良宵,歌舞一番,大家樂樂?”玫果打量那三人,見他們低垂的眼里都露有喜色,看來都是練過的了。
寒宮鈺哪里會相信玫果只是為了取樂,也細細打量玫果的三個夫侍,其中冥紅,她不會不知,冥家之人,冥家之人能送出來保護玫果的,自然不是弱者,當然這個強是指武功,而不是跳舞的舞。
冥家男兒為了練就一身好功夫,從就嚴格訓練,根本不可能把時間和精力放在跳舞這種為了取樂于人的事上,這么說來,這個冥紅自是與舞無緣。
再看慕秋,體態(tài)修長,暗藏力度,雖然摸不清他是什么來路,但光憑他那冷傲不羈的神態(tài),就不是供人取樂之人,那與舞也是可以排除了。
剩下一個佩衿,雖然身柔骨軟,但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會也不跳舞。
這么一來不只剩下自己這邊的人?“皇姐是想看我這幾個侍寵跳舞?”
玫果笑道:“想必皇妹幾位都是舞中高手,自然是要看的。”
寒宮鈺對自己這幾個侍寵跳舞雖然沒多大興趣,但她感興趣的卻是玫果的這三個夫侍能做些什么,“他們?nèi)齻€向皇姐獻藝不難,但是不知皇姐的人拿什么節(jié)目供我欣賞呢?”
她話未落,慕秋就拉下了臉,要他取樂這個以放蕩聞名的女人?笑話!赫然起身,就要離開,玫果本站在他身邊,緊握著他的手,捏了捏,示意他暫時忍耐。
慕秋狠狠瞪著玫果,玫果沖他笑了笑,“別急。”
寒宮鈺嘴角抽起一抹不屑的笑意,“皇姐的夫侍,不太聽話啊?!蹦角锢浜囊暰€掃向她,令她打了個寒戰(zhàn),嘴角的笑也僵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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