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平日并不多笑,也許正因?yàn)樗傩?,所以笑就更加迷人,玫果看著他的唇角和眼眸就開始跑神。
佩衿看著含情脈脈的兩個人,扶著痛的額頭,納悶得厲害,干脆身子一橫,頭枕在玫果腿上睡下,“你付上足夠的酬金,我就給你提點(diǎn)提點(diǎn)。”
玫果頓時豎了眉,用沒受傷的那只腳,一腳將佩衿從腿上踹開,“黑龍騎又不是我的隊(duì)伍,你不說拉倒,瑾睿,我們走?!闭f著作勢要起身。
佩衿忙一把將她拉住,“我給你的手機(jī),可還在?”
玫果忙從懷里摸了那部手機(jī)出來,好在前天忘了給回弈風(fēng),捏在手中。向他攤了另一只小手,“給我的?分明是你賣我的。要拿回去可以,在我這兒保存這么久的保管費(fèi),就不跟你細(xì)算了,還我本金就好,還錢,還錢”
一想著他把她雷劈了,多少還是來氣。
回身對瑾睿假哭,“瑾睿啊,你可得為我作主,你這哥哥太煞黑心。當(dāng)初招來雷電劈我,把我那國色天香的容顏,萬人迷的身段劈成了焦炭?!?
佩衿頓時抖了兩抖,瑾睿也是忍俊不禁。
玫果卻是不理他們爬了一身的雞皮,仍自道:“我也不要你把他怎么的,就給我配上一副天下最癢的癢癢藥,涂在他腳心上,讓他癢上三天三夜,也就算了?!?
哭完,不忘回頭接著找佩衿還錢。
佩衿恨得咬牙切齒,腳板心癢上三天三夜,不要了他的命嗎?‘啪’的一聲,一巴掌重重的拍在她攤著的小手上,痛得她猛的一縮,手心紅了一片?!澳切╁X,對我又沒用,剛過手,隨手便拋了,哪能還有?”
“什么?幾千大洋,你隨手就拋了?”玫果心痛得又是一腳踹了過去,想當(dāng)初她掙幾千大洋可得花好些力氣,吐半天的口水,哄得上門的顧客塞鼻子削嘴皮才能有。
佩衿按住踢來的小腳,“那些錢到了這兒,當(dāng)冥幣也沒人要。”
玫果剛要出口的三字經(jīng),生生哽在了喉嚨上。
瑾睿這次回來,也聽佩衿說過玫果的前世之事,搖頭一笑,將又要去踹佩衿的玫果拉了回來,一手環(huán)了她的腰,令她不能再胡來動到扭傷的那只腳,另一只手握了她被佩衿打紅了的手,輕輕揉了揉,“果兒,別鬧,聽佩衿怎么個說法?!?
玫果這才安份下來,將手中手機(jī)拋于他。“你有什么辦法?難道是和這手機(jī)有什么關(guān)系不成?”
佩衿也取出自己所帶,與玫果的這部一模一樣的手機(jī),“封印之術(shù)的開啟之物是兩粒水晶,師傅將在仙世之前,將水晶交于了我,而這兩粒水晶也是傳你回來的關(guān)鍵。于是我按著你所在的那世界的喜好,將這兩粒水晶尋人做成了這兩部手機(jī),一部給咳賣給了你”
玫果眉頭擰了又?jǐn)Q,一臉的郁悶,“我當(dāng)初掙錢容易么,你直接給我不好,偏還詐了我?guī)浊Т笱蟆!苯Y(jié)果他居然還把那些錢拋了,玫果想想就心疼,她現(xiàn)在雖然不愁吃穿,可上一世可真是窮怕了
佩衿干咳了咳,“當(dāng)初你那性子,一門心思只有那個所謂的鉆石王老五。我說送你,你能要嗎?沒準(zhǔn)當(dāng)我是居心不良,不用轉(zhuǎn)身就能丟垃圾桶里。”
瑾睿不解的看向佩衿,“什么鉆石王老五?”
玫果忙的一陣咳,干笑道:“沒啥,沒啥?!焙莺莸牡闪伺羼埔谎?,真是哪壺水不開,提哪壺。
雖然她不曾真愛過那人,但念著孤兒院一同長大的情份,除了身子沒給,錢財,感情巴巴的倒貼了幾年,結(jié)果被人一腳踹了的丑事,也能給她拱出來。
佩衿挑著桃花眼,眨了眨眼,酥得玫果抖掉一身的雞皮,忙道:“這么說不用挖山了,只需拿了這兩部手機(jī)就能把你那些黑龍騎弄出來了?”
“尚不能?!迸羼茡u了搖頭。
玫果泄了氣,“那不是白高興么,原來是兩個廢品?!?
“這倒不是,只是當(dāng)年師傅怕這水晶落入敵人之手,毀了黑龍騎,對水晶施了咒,師傅尚未來得及交待如何解咒,便仙去了,所以我們還得尋解咒之法?!?
玫果頭痛不已,滿以為尋到地圖就萬事大吉了,不想還有這么多名堂,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,好歹這事也算有了進(jìn)展。
當(dāng)晚,三人就在房中用過餐。
飯后,佩衿瞥著瑾睿,“你還不走嗎?”
瑾睿起身撫平衣袖上的褶皺,淡淡的道:“自是要走。”
佩衿揚(yáng)了眉,撇向身邊玫果,一臉喜色。
如果沒有國仇家恨,玫果瑾睿和佩衿兩兄弟一起時,日子會是過得最美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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