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回來困的要命,迷迷糊糊地把寫在郵箱里的文摳出來貼上來,因為是分成兩段貼的,結果就把(下)給貼錯了,現在已經重新修改了。另外在公眾版里重新上傳一次。實在是抱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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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攸回到銅羊關的時候還在埋怨柳葉,柳葉胡謅八扯地說上天有好生之德,這全都是天意,再說她都已經得到那么多的魚了,還在乎丟掉的那么一點點魚做什么。
子攸氣得不搭理他,要去找司馬昂顯擺她捕到的那條最大的魚,柳葉也賭氣不搭理她,另外揚要離開她這里回京城去放煙花。
銅羊關里這時候正在休整,澹臺忌并不在城上,司馬昂還在城上居高臨下地觀察著蠻族營里的動靜,齊烈留神到有一個小廝模樣的人急匆匆地跑上城來,徑直朝著司馬昂沖過來,齊烈那侍衛(wèi)的本能占了上風,“刷”地抽出劍來,就像要撞開司馬昂。
不料司馬昂比他動作還快,一閃身擋在那個小廝前頭,齊烈吃了一驚,瞪著眼看那小廝因為停不住腳而撞在司馬昂的身上。司馬昂的神情像是有些尷尬,那個小廝也從他身后走了出來,笑嘻嘻地恭維齊烈,“齊烈,你真是厲害呢,我還以為我從后面跑過來,你瞧不見的?!?
齊烈瞪著眼,死盯了那小廝半日,才結結巴巴地說出來,“王……王妃……”
“噓。”子攸連忙止住他的話,她打扮成個小子,身子卻倚在司馬昂身上。
司馬昂無可奈何,好在附近也只有齊烈一個人罷了,何況還是自己人。他剛要問子攸怎么上城來了,不在屋里好生暖著,就見著子攸那臉色絕不是剛出屋來的樣子,兩只手還縮在袖子里,他就覺得不對了,把她的手拽出來看一眼,那兩只手的小指都凍得有些微微地發(fā)腫。
子攸連忙把手藏回去,“凍……凍了一點點,誰誰誰知道凍大了會這樣,別看了?!?
司馬昂吸了口氣,“齊烈,你先到那邊去看看?!?
齊烈巴不得他能給他派這個差事,轉身就溜了。子攸可憐巴巴地看著齊烈走了,忽然有點不想顯擺自己捕到的那條大魚了,“我也去那邊看看,我想起句話要跟齊烈說。”
哪知道,她才邁出去一步,衣服的后襟就被司馬昂抓住了,司馬昂拎她下城樓的姿勢簡直就不是“粗魯”這兩個字能簡單形容的,這里不是王府,子攸也不敢吭聲,一直到被拎進了司馬昂平日里作息的屋子里,才像被火燎到毛的貓一樣跳起來,“司馬昂,你這樣粗魯一點都不像我夫君,你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嗎?”
“你的手都凍腫了,你還是什么金玉?我看你就是個石頭?!彼抉R昂把她推到床榻上坐好,“腳也凍傷了吧?你到哪去了?我問你呢!去哪撒野去了?這地方好是不是?比京城大得多好玩得緊,也沒人留神你是誰,你盡可以隨意撒野?我看你不但是個石頭變得,還是個石頭猴,一會兒都安分不了。”
子攸笑出了聲,“石頭猴?那不就是孫悟空嗎?你當我?guī)煹芎貌缓茫俊彼男Ρ凰抉R昂瞪了回去,她只好假裝得難過一點。
可是司馬昂也不是那么好騙的,“明天你就趕緊回京去?!?
“真的么?”子攸皺起了眉頭,這回她是真的笑不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