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衛(wèi)連長拔出了腰間的盒子炮,聲音顫抖的問道。
兩人根本不管警衛(wèi)連長的喝問,三兩下把傅躍捆綁結實,并往他的嘴巴里塞了一雙臭襪子。
如此熟練的動作不經訓練是做不出來的。
“不想死就把你這礙眼的槍拿開,我們早已投了江長官,等的就是這一天!”
被捆綁的傅躍聞聽此話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,這兩人是他親手提拔起來的,跟了他許多年,何時投的江東?
其實這兩人也是拉虎皮扯大旗,他們只與情報小組有過短暫的接觸,并未給對方明確答復。
今日大兵壓境,兩人想用傅躍的命求活而已。
……
“組長!”
一個隊員指著傅躍師部的大門,“快看!”
眾人聞聲細看,發(fā)現(xiàn)傅躍的士兵都把槍丟到了地上,大門上還插上了一桿白旗。
組長輕蔑的笑了笑,大手一揮,當先走下樓去。
“長官……傅躍那狗賊已被我們抓獲,您看……”
兩名心腹點頭哈腰的領著組長一群人走進大院。
100多號警衛(wèi)士兵耷拉著腦袋站在墻根處,眼中滿是畏懼。
“小躍躍啊,小躍躍……”情報組長拍著傅躍的胖臉,滿臉慈愛,
“你在報紙上應該看過之前娘子關燒烤大會那事吧,嘖嘖……你這一身肥肉應該能煉出不少油來,喜歡吃肉的人有口福嘍!”
“嘩嘩嘩……”
突然響起一陣水聲,眾人先是皺眉,繼而哈哈大笑。
原來是慫人傅躍又尿了,真特么沒種!
“燒烤前先把你那玩意兒割了喂狗……”
喜歡說話的隊員故意嚇著傅躍,后者眼皮一翻,險些暈死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情報組的人哈哈大笑,傅躍的幾個鐵桿心腹在一旁陪著干笑。
大家都沒有留意到,一個瘦小的姑娘緩緩穿過人群,腳步堅定的來到傅躍身后。
情報組組長的眼睛突然變得如鷹眼一樣銳利,他的腦袋像上了發(fā)條一樣刷地轉過來盯住了小姑娘。
但已經來不及了!
瘦小的姑娘突然從衣服里掏出一把生銹的鐵制剪刀,她的身體在這一刻變得異常高大,力量也好像無窮無盡。
“唰!”
“噗噗噗………”
情報組組長剛伸出手就見小姑娘猛地揮起剪刀扎向了傅躍的后脖頸,一下、兩下、三下……
“唔唔唔……”
剪刀每落下一次就會帶起一串血肉和血珠,傅躍痛苦的嚎叫,嘴里的臭襪子很快被鮮血染成了紅色。
“噗!”
傅躍后脖頸的肌肉、韌帶、血管、神經,脊髓等組織全被扎成了漿糊,他撲倒在了地上,四肢像雞爪一樣抽搐著。
突然發(fā)生了這一幕把眾人看呆了,尤其是傅躍的那些老部下。
地上的傅躍抽搐了幾下后徹底沒了動靜。
傅躍一直想死在女人的肚皮上,現(xiàn)在的結局也算是求仁得仁吧。
年輕的姑娘淚流滿面,她半只手臂都被鮮血染紅,
“爹……娘……”
年輕的姑娘悲傷的喊了兩聲,然后突然把帶血的剪刀捅向自己的脖子。
“噗!”
剪刀似乎還沒有飲夠鮮血,輕松的穿透皮膚、扎進了肉里。
不知這姑娘遭受了多大苦,心里有多痛的傷,第一下結束后她還想再扎第二下。
情報組的組長這次反應還夠快,一把奪下了剪刀。
兩個行動隊員快步上前搶救,一人說道:
“應該沒有扎中大動脈,還有搶救的機會!”
“愣著干嘛,抬去第一師的野戰(zhàn)醫(yī)院??!”
“是!!”
受傷的姑娘被送走后,情報組長把詢問的目光投向了之前的兩個心腹。
兩人組織語,快速解釋。
原來剛才那姑娘是縣城里一個老裁縫的女兒,傅躍**發(fā)作,讓警衛(wèi)連長強行把人擄了過來。
老裁縫一家怎會親眼看著女兒落入虎口,拼死抵抗。
他們的抵抗激起了警衛(wèi)連長的怒意,裁縫一家老兩口,加上一個14歲的小男孩,全部被屠戮。
“斃了!”
情報組長語氣冰冷。
傅躍的警衛(wèi)連長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,但沒有人與他多說一句話。
“砰!”
情報組長揉了揉額頭,嘆著氣說道:
“造孽啊,造孽……”
當看到地上傅躍的尸體時,他的心又涼了半截兒。
軍團長親自交代的任務竟然就這么黃了,唉……
竹下的突然死亡已經讓他受到了軍情局局長宋禮的批評,當下又搞砸一件事,以后的日子肯定難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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