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宇點頭,“我也是這么覺得?!?
想到錯綜復(fù)雜的地道,他的眉頭皺的更緊了。
“團長,你說是不是我們內(nèi)部出了問題?不然怎么每次都撲了空。”
司遠道抬手拿下嘴上的煙,吐了一口,“或許吧!”
如若不然,上面也不會這么重視。
他們肯定是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不對勁的地方。
他看了一眼躍出樹梢的紅日,將抽了一般的煙丟在地上,“這里你看著,我回去領(lǐng)證去了。”
日盼夜盼,就盼著領(lǐng)結(jié)婚證。
這件事就算是天上下刀子,也阻止不了他的步伐。
程宇愣了一下,繼而笑了,“恭喜你!記得帶喜糖回來。”
司遠道笑著擺手,坐上另一輛車回城。
他們昨夜這么大動作,回城的第一件事肯定是先要上報。
“我們很不巧的每次都撲了個空,首長,你們怎么看?”
聽他這么一說,王師長和司蘅對視一眼,神色凝重。
司蘅習(xí)慣性的在桌沿敲了幾下,輕嘆一聲,“其它的你不要管,繼續(xù)搜尋和追蹤?!?
說完,他掃過司遠道的傷處,“你的傷沒事吧?”
司遠道搖頭,“沒事!”
他只是去指揮,沒有參與搜尋和戰(zhàn)斗,肯定沒事。
司蘅擺手,“好了!回去休息吧。”
司遠道敬了個軍禮,退后幾步又停住,“我準(zhǔn)備今天領(lǐng)證?!?
司蘅頓了一下,扯動嘴角,僵硬的臉部線條也柔和了點,“行!你們高興就好?!?
王師長輕嗤一聲,“要不是昨天時間太晚,他怕是早就領(lǐng)證了。成家好哇,你們一定要好好的?!?
司遠道回頭笑得蕩漾,“等我送喜糖給你們啊?!?
王師長笑著點頭,和司蘅吐槽:“你看看他那個熊樣,比我隔壁家那個三歲的小屁孩還幼稚。嘖嘖!
司老大,能問問你有什么感想沒有?”
司蘅笑著說了什么,司遠道是不知道的。
他興沖沖地回到長江一號,不出意外看到了茶幾上的紙條,大步回房拿上昨天就準(zhǔn)備的資料,輕快的朝學(xué)校走去。
現(xiàn)在是下午兩點過。
他知道孫綿綿下午有一節(jié)課,還有二十分鐘就下課了。
司遠道整了整白襯衣領(lǐng)子,俯身撣了下褲腳上不存在的灰塵,站在中醫(yī)系樓下的大樹下,嘴角含笑,時而看向二樓的某一處。
時間一分一秒過去。
下課鈴聲響起。
老師最先走出教室,緊接著是一個個同學(xué)。
可就是不見孫綿綿的身影。
剛好,吳成鋼看到了等人的司遠道。
他伏在二樓的欄桿上問:“你是來找孫綿綿同學(xué)的嗎?她下午沒來上課,你不如去隔壁素雅找找?”
司遠道笑著點頭,“謝謝!”
出了校門,剛好碰到一個賣花的花農(nóng)。
他想了想,指著嬌艷欲滴的玫瑰,“給我來九支紅玫瑰,謝謝!”
于是,開車前來上班的沈星辰看向路邊捧著花的男人,驚得急剎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