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女倆從未有過好好語,陸國岸的慈父不會用在陸晚瓷身上,而陸晚瓷也做不到像陸傾心那樣撒嬌喊爸爸。
至于陸國岸喊她去陸家的目的,當(dāng)然是因為昨晚的事情,畢竟安心母女可不會就這么算了。
如果她不去陸家,以陸國岸這種大男子主義的性格,肯定會親自找她,她也不希望陸國岸去打擾外公,所以必須應(yīng)付。
晚上六點。
陸晚瓷慢慢悠悠開著車到達陸家別墅。
她從車里下來,不急不慢的走進去,人才剛進門,就聽到陸傾心驕縱的聲音:“如果陸晚瓷不答應(yīng)怎么辦?爸爸媽媽,你們一定要站在我我這邊,我就是不希望陸晚瓷,她憑什么搶走我喜歡的人,她就是個賤人!”
陸晚瓷輕嗤一聲,連鞋也懶得換就繼續(xù)往里走。
她環(huán)抱著雙手,目光淺淡的看向這一家三口:“特地邀請我來就是為了聽你們罵我?只會這幾句么?我聽都聽膩了,換換新鮮的詞吧!”
陸晚瓷走到單人沙發(fā)坐下,她淡淡的掃了一圈,最終將目光落在陸國岸的臉上。
陸傾心跟安心都恨不得吃了她,她才懶得看她們那副嘴臉。
陸國岸輕咳了聲,語溫柔:“傾心,不許亂說話?!?
陸傾心憤憤不平,但安心卻握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沖動。
陸國岸繼續(xù)開口:“晚瓷,你和戚盞淮是怎么回事?你怎么從來都沒有說過?”
“她哪里敢說,她就是故意的,她明知道我喜歡盞淮哥,她就是為了報復(fù)我所以故意去招惹盞淮哥?!标憙A心根本控制不住,但是想到安家那邊傳來的消息,她心里卻也舒服一些了。
陸晚瓷淡笑道:“陸部長,你也聽到了,就是她說的這樣。”
“晚瓷,你跟戚盞淮不合適,趁著這件事知道的人還不多,你趕緊跟他斷干凈?!标憞锻勒饝?,絲毫沒有商量可。
陸晚瓷卻托著腮,淡淡的問:“如果我不愿意呢?”
“陸晚瓷,你不要臉我們還要臉,我外公都去打聽清楚了,盞淮哥的爸媽都親口回答了,盞淮哥已經(jīng)結(jié)婚了,你現(xiàn)在跟他在一起就是見不得光的情人,等盞淮哥膩了遲早會踹了你?!标憙A心忍不住直接脫口將她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,她更是挑著眉,譏諷道:“盞淮哥不過是圖個新鮮而已?!?
“呵,陸大小姐這么激動是不是挺羨慕我的?畢竟你喜歡的男神寧愿圖個新鮮跟我在一起也不肯跟你聯(lián)姻,嘖,陸大小姐的魅力不行??!”
“你。你得意什么?你也只是個小三而已?!标憙A心氣死了。
陸晚瓷只是淡漠道:“我可不做小三,畢竟這種事情沒有前車之鑒肯定沒經(jīng)驗,還是陸太太對這個職位更有發(fā)權(quán),所以陸大小姐可以取取經(jīng),說不定還能青出于藍?!?
“晚瓷,你怎么能這樣說我,我再怎么說也是你的長輩,我從來都沒有虧待過你,我知道你不喜歡我,可我......老陸,都怪我,怪我做的不夠好才讓晚瓷心里怨恨?!卑残亩酥栊攀帜閬?,可眼底的恨意卻絲毫不減,因為她很清楚陸晚瓷說的每一個字都是事實。
陸國岸見狀當(dāng)然也恢復(fù)到了平時那副強勢的態(tài)度,他渾厚的嗓音帶著怒意:“陸晚瓷,你嚴肅點,現(xiàn)在是說你的事,你明知道我們有意跟戚家聯(lián)姻,這也是為了陸家以后的發(fā)展越來越穩(wěn)固,你怎么能跟戚盞淮混在一起?”
“陸大部長,你也說了,有意的只是你們,你們也沒人問過戚盞淮的意思呀,再說了,要是戚盞淮真對陸大小姐有想法的話,現(xiàn)在在可能還跟別人結(jié)婚了?!?
“所以你一點兒也不介意?”
“我為什么要介意?”
“哼,你真下賤,為了依附一個男人什么都不顧了,你自己享受了好處卻要我們陸家跟你陪葬?!标憙A心激動的怒吼道。
陸晚瓷并不理會,只是淡漠的看向陸國岸:“陸部長的話說完了嗎?如果說完了,我想你的老婆女兒也并不想繼續(xù)看著我?!?
陸國岸立刻道:“你想辦法打聽清楚戚盞淮的老婆是誰?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