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閃閃看的眼睛都值了,恨不得豎起大拇指表揚鼓勵一下。
棠林真的被氣死了,她當(dāng)然是想要發(fā)作,可是礙于陸晚瓷身邊還有戚盞淮在。
除了戚盞淮跟韓閃閃,還有周御和兩個保鏢跟律師也在。
棠林狠狠瞪著陸晚瓷,她說:“原本以為你是個善良的,以為你給小寶捐贈了骨髓我也想對你好一點,但是你骨子里就是個壞種,跟陸國岸一樣都是無情無義的貨色?!?
“我身體里也留著你的血,你說我是個壞種,那你呢?你是不是也一樣?既然都是壞種,那么自然都要遭到報應(yīng),但是顯然你的報應(yīng)已經(jīng)落在你的小寶身上了?!?
陸晚瓷知道怎么能讓棠林憤怒,也知道棠林聽了什么話能反應(yīng)大,所以她說來說去最終都會繞回來,就是沖著棠林去的。
棠林幾次都要被激怒了,都是她身邊的律師攔住她了。
棠林氣的可能都要窒息了,但卻還是忍著。
她歸正傳,她說:“我不想跟你廢話,既然老爺子沒了,那么棠家的一切就是我說了算,你只是老爺子的一個外孫女而已,終究是比不上我這個女兒的?!?
棠林示意自己的律師可以按照順位繼承的方式宣判棠家的財產(chǎn)分配了。
還是跟棠林一開始說的那樣,她要棠園的核心技術(shù),并且今后棠園不許再繼續(xù)使用了,如果非要用的話,那么就走合約的形式,付錢就可以了。
除此之外,這棟小院給陸晚瓷了,然后棠園也給陸晚瓷,外公名下的存款也給陸晚瓷。
既然陸晚瓷得這么多東西,那么如果有什么債務(wù)糾紛的話,那也是要讓陸晚瓷承擔(dān)的。
跟她棠林是沒有半毛錢關(guān)系的。
棠林的律師按照遺產(chǎn)分配的形式分配之后,棠林也跟著開口道:“如果沒有什么意見的話,我們就辦理一下交接的方式,以后我們就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了?!?
陸晚瓷沉著臉,臉上的表情多少有點兒冷漠,但她沒說話。
韓閃閃也是微皺著眉,跟看傻子一樣看著棠林。
一直都沒有出聲的戚盞淮卻輕嗤的笑出聲了。
棠林皺著眉:“陸晚瓷,我跟你說話,你聽到嗎?”
“我聾了,聽不到。”陸晚瓷冷漠回?fù)簟?
棠林被堵得啞口無,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戚盞淮淡漠的開口:“程太太好威風(fēng)??!”
棠林聽出了這句話的諷刺。
她立刻緊皺著眉,眼底蓄著不悅:“戚總,這件事是我們棠家的事情,你跟陸晚瓷雖然是夫妻關(guān)系,但棠家的事情,戚總還是不要參與的好?!?
“既然你承認(rèn)自己是棠家的人,那么棠家除了這么大的事情,你為什么一直都無動于衷,外公最后一面你都不肯出現(xiàn),葬禮你也是裝作不知道,還是說,你故意掩耳盜鈴呢?”
戚盞淮微瞇著眸,眼底冷意四起,縱使棠林比他年長,按照陸晚瓷的關(guān)系輪的話,他還要喊一聲岳母。
可即便是這樣,棠林還是被戚盞淮的神色和氣場驚得一顫。
但棠林在故作鎮(zhèn)定,她清了清嗓道:“那是因為陸晚瓷沒有通知我,她根本不想讓我去參加,都是陸晚瓷剝奪了我參加葬禮的權(quán)利?!?
“還要我通知?媒體不就是最好的通知?”陸晚瓷冷笑著。
外公的事情,她沒有打算隱瞞,因為戚盞淮說,外公為人正直善良,結(jié)交了不少的朋友,就算是棠園衰敗了,外公年紀(jì)大了,但外公的信譽(yù)沒有變過。
現(xiàn)在外公走了,給一個最后告別的機(jī)會,所以媒體那邊沒有刻意去瞞著這件事。
加上戚盞淮一家出現(xiàn)在葬禮現(xiàn)場,當(dāng)然就會有很多人傳播,一來二往,自然也就不是秘密了。
連一些多年沒有任何來往和聯(lián)系的老友也來悼念外公了,她棠林怎么就一點兒風(fēng)聲都沒有?
是真不知道,還是根本不想來?。?
這個結(jié)果她心知肚明。
如今為了棠園的核心又來爭奪所謂的遺產(chǎn),她認(rèn)為她是外公的女兒,所以她有繼承的資格。
真是搞笑。
陸晚瓷根本沒有半點擔(dān)憂,她也無所謂,因為她根本就不在乎這些名利的東西,是她的誰都搶不走,不是她的,她硬爭奪也沒有什么意思。
因為比起這些,她寧愿讓外公復(fù)活。
只有外公在,家才在。
如今家都沒有了,留著這些又有什么作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