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極端的個人品德,來定義一個官員稱職與否,這明顯就是一個極大的錯誤。
    相對于這樣空泛的道德先生,蕭寒還是更喜歡五百年前的曹丞相,畢竟人家取人取才,不取其德的理論,甚合他的心思。
    不過,這一切,跟現(xiàn)在的蕭寒來說,都沒太大的關(guān)系。
    既然賦閑在家,那就一定要有個閑人的模樣,昨天只是耐不住性子,出去轉(zhuǎn)了一圈,就被人揪著辮子,彈劾的一地雞毛。
    很明顯,這個時候,自己少出去給皇帝添亂,就是幫到了小李子。
    好勸慰了薛盼一頓,告訴她不管怎么,都有皇帝這個個高的頂在前面。
    這才將將讓其放下心來,結(jié)果,還不等蕭寒松口氣,歇上一陣,寶貝閨女就去而復(fù)返,一臉興奮告訴他鍋子已經(jīng)架好,就等他去做糖葫蘆了。
    這就沒法推脫了,畢竟是蕭寒親口答應(yīng)下來的,在女兒面前,還做不得食而肥的事,所以他只得長嘆一聲,被小小的人兒拖著向廚房走去。
    像是糖葫蘆這東西,說簡單也簡單,說難也難,關(guān)鍵就是在糖和熬糖火候上。
    小安安要吃脆脆的糖葫蘆,那需要用到冰糖,而不是尋常商販所用的足能把牙齒粘下來的麥芽糖。
    至于冰糖,這玩意并不是蕭寒的首創(chuàng),以前大唐市面上也有。
    但其價格嘛,不說價比黃金那么夸張,也是足夠讓普通百姓,甚至小康之家都望而生嘆,平日里,只能給一些富戶勛貴當做清熱去毒的藥材所用。
    好在,蕭寒當初去嶺南的時候,教會了仡濮如何制糖,在數(shù)十個苗家寨子的努力下,這冰糖的價格才算是降了下來。
    到了如今,就連普通百姓也可以在過年時候,稱上一點,不論是逗弄家里的娃娃,還是煮粥時放上兩顆,都是極佳的選擇。
    忍著冰糖化開后,那直沖眼睛的煙氣,蕭寒親自上手,做了幾串糖葫蘆,自己一串,女兒一串,再讓小東送兩串去給薛盼和紫衣,剩下的,蕭寒就懶得動手了。
    什么?愣子也想吃?
    他奶奶的自己動手!還想著侯爺我伺候你?
    閑暇的時光,似乎過得總是特別的快,不知不覺,一下午就過去了。
    就在夕陽西斜,呂管家準備讓人落鎖之時,門前的水泥路上,卻突兀的響起一陣蹄鐵踏過路面的清脆響聲。
    “誰這么晚了還來這里?”
    聽到聲音的呂管家眉頭一皺,揮手制止了仆人掛鎖的動作,因為他清楚,在這個時候來到蕭家莊子的,多半是有事來找自家侯爺?shù)摹?
    事實上,呂管家猜測的并沒有錯,那馬蹄聲到了蕭府門前后,立刻戛然而止,緊接著,一個信使打扮的漢子就急匆匆來到了大門前,揚手敲響緊閉的大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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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書房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