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嫵眼神微微一凝,收拾誰?
太后么!
“還是別了!你是皇帝沒人敢置喙,可朝臣們會把錯,怪罪到我一個女子身上,回頭再說我禍國,背上一個妖妃的污名,在學(xué)著前朝的宋娘娘,一跟白綾送我歸了西·····”
話沒說完,就被他伸手捏住了臉頰,拇指稍稍一用力,將她的嘴角扯變了形。
“怪漂亮一張小嘴,就不說人話,哪句話戳人心窩子,你說那句。見天兒的往朕心上扎刀子。
什么前朝的宋娘娘,那前朝的楚天子,是亡國之君,你瞧朕是嗎?朕若是連你的命都護(hù)不住,又哪里能護(hù)住這萬里江山?!?
他說的句句有理,扯著她嘴角的手,也一點力道都不松。盛嫵頓覺心里委屈,鼻子一酸,眼淚就落下來。
司燁忙松了手:“朕沒使勁兒?!?
盛嫵用力推他,可她那點力氣在他身上就向撓癢癢一樣。
他加重力道,把她抱進(jìn)懷里,輕撫她發(fā)紅的眼角,語氣認(rèn)真:“若是真像你說的,有那么一天。朕便是被后世罵做昏君,也不會賜你白綾?!?
盛嫵望著他,神色頓了頓,倏爾別開臉。
他卻突然把她打橫抱起來,勾起一側(cè)嘴角:“小舒說的沒錯,便是你十天不洗澡,朕也不嫌棄你??呻捱@會兒就想跟你一起泡澡?!?
“你混蛋·······”
“葷話等會兒到了床上,朕慢慢跟你說,今晚,說什么也得把昨兒的一起補回來?!?
進(jìn)了凈洗室,將人按在榻上,外衫、小襖,素白里衣,一件接一件的被扔在地上,最后一件小衣被他拿在手里把玩。
灼熱的視線落在那纖細(xì)柔軟的腰肢,伸出手,盈盈一握,柔的好似一碰就會折斷。
那雪白的肌膚,奪人心目,司燁看的舌干口燥。
盛嫵咬著下唇,微紅的眸子裹著潮氣,反抗不了,掙脫不掉,累的氣喘,又被他趁虛而入。
從榻上到浴盆中,纖白的手緊緊抓著盆沿,水花四濺,一下又一下的從指縫間沒過,滴滴答答的落在劇烈晃動的盆底。
三寸月光縈繞在窗臺,低低細(xì)細(xì)的綴泣,從窗欞的縫隙不斷泄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