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斯明知道周婉瑜有未婚夫,可還是對這個女人展開瘋狂追求。
    用他的話說就是,他太愛這個女人了,這輩子非周婉瑜不娶!
    至于周婉瑜的未婚夫,出差這么久都不見回來,大概是死在外面了。
    就算不死也沒用,薛斯看上的女人誰敢搶,不要命了?
    然而,不管薛斯怎么追求周婉瑜,也不管他使出什么招式,周婉瑜就是不為所動,甚至有幾次還驚動了警方,鬧到最后連他爹薛萬年都知道了。
    薛萬年大為光火。
    你泡別的女人也就算了,怎么還把主意打到周婉瑜頭上了?
    周婉瑜是誰?
    凡瑜集團董事長!
    這種人你也敢惹?
    再說了,周婉瑜早就名花有主了,聽說那個男人也不是好惹的。
    你打周婉瑜的主意,這不是自己找死嗎?
    見老爹發(fā)了怒,薛斯趕緊承諾這件事就此打住,以后再也不去找周婉瑜了。
    見兒子知錯改錯,薛萬年還挺欣慰,看來這小子有長進,不像以前似的那么固執(zhí)了。
    有長進?
    那只是裝裝樣子罷了。
    實際上,薛斯從未停止追求周婉瑜,甚至還變本加厲起來。
    周婉瑜不勝其煩,派人跟薛斯談過好幾次,警告他要是再騷擾自己,那就對他不客氣!
    可薛斯沒皮沒臉慣了,根本不當(dāng)回事。
    周婉瑜也是無可奈何,只能早出晚歸,盡量躲開這塊狗皮膏藥。
    時間久了,薛斯也有些疲倦了。
    自己費心費力的追求周婉瑜,結(jié)果人家都不帶正眼看自己的。
    這值得嗎?
    薛斯越想越郁悶,于是把幾個狐朋狗友叫出來喝酒,想讓他們出出主意,看怎么才能拿下周婉瑜。
    可問題是,這些人當(dāng)中要說誰的泡妞本事最高,那肯定非薛斯莫屬。
    要是連他都搞不定周婉瑜,其他人就更沒戲了。
    “說話啊,平時沒事的時候你們一個個巴巴個沒完,現(xiàn)在用到你們了,全都啞巴了?”
    見眾人沉默不語,薛斯沒好氣的呵斥道。
    寸頭男人說道:“薛少,不是我們不給你出主意,關(guān)鍵我們出的主意還不如你那些辦法呢。”
    疤臉男也說道:“是啊,周婉瑜太難搞了,實在不行就算了吧,美女多的是,干嘛非在一棵樹上吊死?你看,這幾位美女就很好,不比周婉瑜差!”
    一個渾身散發(fā)著濃烈香水味的艷女湊到薛斯身邊,笑瞇瞇說道:“薛少,天涯何處無芳草,何必單戀一枝花,今晚妹妹好好伺候伺候你,保證讓你渾身舒爽。”
    說完,女兒就要摟薛斯的胳膊。
    “閃開!”
    薛斯沒好氣的一把將她推開,隨后對狐朋狗友說道,“你們以為我追求周婉瑜只是圖她的長相?老子圖的是她的產(chǎn)業(yè)!你們知不知道凡瑜集團總資產(chǎn)有多少?”
    眾人紛紛搖頭。
    都知道凡瑜集團很大,可大到什么程度,那就沒人知道了。
    “聽好了,凡瑜集團的總資產(chǎn)已經(jīng)達(dá)到一萬億!”
    薛斯鄭重說道。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