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武朝律法治不了你,咱們陳老大替天行道治你!”
“想死沒那么容易,就折磨你,就羞辱你,讓你連男人都做不成!”
一時,群起激奮,村民們都開始俯身拿著石頭朝他身上砸。
懲治惡人。
有時候還真就不能太過仁慈。
陳閑認(rèn)為,所謂人道,應(yīng)該是對人而。
畜生,不配!
就這樣又經(jīng)過兩天的折磨,徐天年終于死在了木樁上。
當(dāng)他的尸體被懸掛于玉豐縣一家清館門前,得知此事的徐天養(yǎng),直接癱坐在縣衙椅子上,整個人都跟被抽了魂兒似的,呆住了。
“四哥死了?!?
“他們真的敗了?!?
“樊於還能饒過咱們嗎?!?
徐天養(yǎng)喃喃自語,嘴唇顫抖。
沒了趙師爺。
現(xiàn)在也沒有人能給他一個建議。
石鴛又不知所蹤。
整個府衙如同擺設(shè)。
就連他的妻妾都整日在樊於的榻上,任他馳騁……
活到這個份上,還不如死了算了。
可一想到死。
他又害怕。
不知該如何是好。
“都是那群北狄人,要不是他們,我也不會落得這般下場!”
“混賬!”
一想到妻妾們最近紅光滿面的,仿佛小樹得到了滋養(yǎng),他就恨得牙癢癢。
恨不得將樊於扒皮抽筋,挫骨揚(yáng)灰!
奈何他空有一腔恨意。
卻沒有膽量。
即便他能隨時接近樊於,也不敢真做出刺殺之舉。
強(qiáng)烈的不甘,讓徐天養(yǎng)生不如死,一個人默默坐在椅子上抱頭痛哭。
“王八蛋!”
“他就不是人!”
“那群臭娘們也沒個氣節(jié),連一個懸梁的都沒有,不要臉!”
徐天養(yǎng)哭吼間。
梵柯正好走進(jìn)大堂。
“你很希望她們?yōu)槟愣鴳伊海俊?
梵柯話音響起,驚得徐天養(yǎng)慌忙起身,在看到對方后,嚇得臉色大變。
急忙出來相迎:“不,不是,我是說……”
慌張失措,根本不知從何辯解。
瞧見他這副慫相,梵柯抱臂冷嘲:“你們武朝的男人還真是沒骨頭,女人被我大哥霸占了,你連反抗的底氣都沒有,像你這種貨色,她們憑什么為你尋死?”
徐天養(yǎng)死死攥著拳頭,不敢吭聲。
梵柯來到他的座椅上,坐了下來。
饒有興致拄著下巴:“你想建功嗎?”
建!
建功!
徐天養(yǎng)豁然抬頭:“想!”
梵柯:“那我現(xiàn)在給你一個機(jī)會,帶著徐天年的碎尸前往玉溝村,投誠。”
徐天養(yǎng)愣住了,以為自己是聽錯了:“碎、碎尸……?”
梵柯:“不錯,我已命人將他的尸首剁了?!?
徐天養(yǎng)聞,靈魂都為之一顫。
梵柯繼續(xù)道:“如此,你便有了投誠的理由,只要你跟他們說,三日后我和大哥將會押送糧草前往燕州城,你的任務(wù)也就算完成了?!?
押送糧草,必然要調(diào)走大量兵力,以防不測。
而玉豐縣便會呈空虛之勢。
縣內(nèi)百姓如今飽受煎熬,陳閑若得知此事,大概率會帶著玉溝村的村民奇襲玉豐縣,營救縣內(nèi)被困百姓,從而大幅壯大他的勢力。
徐天養(yǎng)聽得明白,可還是有些后怕:“將、將軍,不是我不想去,問題是先前他們就曾派王武前來假意投誠,現(xiàn)在我再去,他們能……能不懷疑我嗎?”
他怕得要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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