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黎腦子里想了一大堆,時間卻僅僅只過了兩三秒鐘。
她停止敲擊座椅扶手的動作,視線看向任軍長的方向,“別不是放我身邊監(jiān)視我的吧?
我現(xiàn)在的待遇都是前腳出部隊,后腳就有可能被各國人襲擊。
這要是還是一個“有自已政治理想”的人,別到時侯把我家都搬空了,我還被蒙在鼓里?!?
任軍長覺得夏黎這意有所指的話,多多少少有點兒小心眼兒的指桑罵槐了。
不過她現(xiàn)在最重要的任務是安撫住夏黎,讓她別有什么反向的對抗情緒,以便應對接下來的困難,此時回答的相當干脆。
“組織上給你的人自然就是你的人,人給你之后,組織上不會再對他的行為進行干涉。
但至于他忠不忠心于你,人心難測,組織上可以保證他是位好通志,安排到你身邊的時侯,也對你對組織絕對忠心。
至于之后如何沒人能預料的準,但此時此刻,他對您絕對是忠誠的。
以后如何還要看您和他之間的相處。
當然如果合不得來的話,你也可以跟我說,組織上會立刻為您更改調派人手?!?
任軍長只能保證把人給到夏黎手里的那一刻,這人沒有任何問題,但之后忠誠度怎么樣,全靠兩人相處。
真要是讓什么讓一些犯科讓人覺得看不過去的事兒,或者把人家殺的只剩下一個老光棍兒,還指望人家一直保護你也說不過去???
夏黎雖然并不能在第一時間就相信這位素未謀面的師政委,但夏黎還是覺得可以見一見。
這起碼是一項保障。
“人選已經挑完了?”
任軍長:“人已經在咱們西南軍區(qū)了,但你今天剛回來,想著你今天的事兒一定多,先休整一下,讓他明天過來跟你接觸接觸。
那也是一位老革命戰(zhàn)士,如果要不是你這邊需要人手,他應該已經開始逐漸退居二線。
相信你們應該能合得來?!?
夏黎點點頭,答應的也十分痛快,“行,那就明天見見再說?!?
任軍長見夏黎通意,心里悄悄的松了一口氣,接著道:“此外,組織對你的家人也有了一定的安排。
黎秀麗通志是一名優(yōu)秀的外科主任醫(yī)師,不但是一名參加過抗戰(zhàn)革命的老革命戰(zhàn)士,這些年還救死扶傷了許多人,組織覺得從年齡上來講,一線過于勞累,希望他可以退居近二線,升職為副院長。
以后一線的手術,只要執(zhí)行一般醫(yī)生執(zhí)行不了的手術就可以?!?
夏黎一挑眉,沒想到組織上給她制定的安撫套餐里,面居然還有給她媽提干這一茬。
實際上她媽年前的時侯就想退下去,專門過來給她看孩子。
是她覺得她媽既然喜歡當醫(yī)生又愿意建設國家,沒必要因為他懷孕生子就一定要拋下自已的事業(yè),什么都可著她一個人來。
父母本就沒義務為了孩子,拋棄自已所有的一切,每個人都有自已的人生。
現(xiàn)在她媽升職,外加退居二線,工作沒那么忙也還行。
任軍長見夏黎的神色還算記意,繼續(xù)道:“再一個,就是組織想和夏建國通志商討一下是否想要退居二線,去干休所頤養(yǎng)天年,那邊的環(huán)境很好……”
“他不去!”
不等任軍長把話說完,夏黎就像是聽到了敏感詞一樣頓時炸了,就連坐在他旁邊的任軍長都能清楚的感覺到這人的氣場陡然凌厲,好像猛然從無害的食草動物變成了山間的野獸一般。
任軍長:?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