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任其長嘆一口氣,“人窮志短啊!”
紅薯卻是咯咯一笑,“這才叫有模樣嘛,許師弟的外形條件已經(jīng)勝過合歡宗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修?!?
“唉,你說得對,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都是外貌協(xié)會。”董任其又是一聲長嘆。
”外貌協(xié)會?主人,什么是外貌協(xié)會?”紅薯疑惑地問道。
“就你好奇心重。”
董任其翻了一個白眼,“少說話,多聽多看!”
……
許三江終于擺弄好了身上的行頭,再重重地咳嗽了一聲,用劍身拍了拍錢小年的臉,“想不想活命?”
“想!”錢小年不假思索,急急回應(yīng)。
許三江輕手一揮,禁錮住錢小年的無形巨力立馬消失于無形。
“想活命就趕緊跪下來,給小爺磕三個響頭,再高喊三聲:許爺爺,我錯了?!痹S三江淡淡出聲。
沒有任何的猶豫,錢小年立馬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,咚咚咚地連磕三個響頭,并大聲地連喊三聲:“許爺爺,我錯了!”
“你的骨頭還真是夠軟的,我都不稀得殺你?!?
許三江又用劍身拍了拍錢小年的臉,“滾吧,趕緊滾回飛星門,告訴你們宗門的高層們,我只等兩個時辰。
兩個時辰的時間過后,若是沒人過來,我就宰了尚一流。”
錢小年如蒙大赦,連忙起身,穿著一條大褲衩,連滾帶爬地逃竄離去。
“小年,跑快一些,回了宗門之后,不要找別人,去找我姐夫,找別人就慢了,我的這條命全指著你呢?!鄙幸涣髌鸩涣松恚奔贝蠛?。
錢小年此際恨不得生出八條腿,哪里有功夫回應(yīng)尚一流,不到十息的時間,便消失在遠(yuǎn)處山路的拐彎處。
……
“主人,許三江這是要干什么?錢小年不是他的仇人么,怎么放了,還讓他回飛星門報信,這不是打草驚蛇么,他到底想干什么?”紅薯疑惑不解。
董任其輕聲一笑,“我又不是神仙,哪里什么都知道?接著往下看,答案自然會出來?!?
……
許三江又走到了尚一流的面前,“下三爛,時間還長,咱們聊聊唄。
你方才說,譚一鳴曾答應(yīng)招收我為弟子,只是為了吊著我,拖著我?”
尚一流輕哼一聲,“許三江,我雖然不知道你得了什么奇遇,突然變得如此強(qiáng)大。
但是,你畢竟是一位散修,如何能對抗得了我們飛星門。
你現(xiàn)在放了我,我還可以向宗門求情,讓高層們不跟你一般見識,………。”
不等他把話說完,許三江手腕一翻,長劍橫斬而出,直接斬去了他頭頂高束的發(fā)髻。
一團(tuán)黑中泛白的頭發(fā)飛了出來,尚一流立馬亂發(fā)披散在肩頭,一張臉陡然變得慘白。
“我問你什么,你就答什么,若是還敢再說這些廢話,我的下一劍就會斬向你的頭顱?!?
許三江的聲音陡然轉(zhuǎn)冷,眼中冷芒閃爍。
尚一流的聲音明顯顫抖起來,“具體的情況我并不是很清楚,我畢竟只是一位外門長老。
我只知道,你第一次來我們飛星門參加考核時得罪的那位執(zhí)事,乃是譚一鳴譚師伯的弟子?!?
聞,許三江終于明白,為何自己接連六年參加飛星門的考核,看似希望很大,但總是差那么一點(diǎn)點(diǎn)。
原來,從一開始,譚一鳴就給自己畫了一張大餅,可望不可即。
“譚一鳴,你這條老狗,你竟是騙了我整整六年!六年最佳的修煉時間!”許三江冷冷出聲,臉上現(xiàn)出了悲憤之色。
“許三江,我已經(jīng)把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了你。此事與我無關(guān),求你放了我吧。”尚一流感受到了許三江的怒意,心中恐懼,開口求饒。
許三江輕哼一聲,“譚一鳴的事情的確與你無關(guān),但是,你此番來去慶豐鎮(zhèn)又是為了什么?
我方才可是聽得很清楚,你要?dú)⑽遥 ?
尚一流急急解釋,“這并非我的本意,我只不過是聽從宗門的命令,要?dú)⒛愕氖清X小年和他的大伯錢大富。”
許三江冷哼一聲,緩緩將靈力注入到了長劍之中。
“許三江,許前輩,你方才不是說要等兩個時辰的時間,再殺我么?”尚一流感受到了許三江殺意,急急出聲。
“我這么說,只不過是為了讓你們飛星門的人來得更快一些而已?!?
許三江緩緩舉起長劍,“殺人者人恒殺之,你想殺我,就要做好被殺的覺悟?!?
尚一流臉色慘白,聲音驚懼無比,“許三江,我姐夫乃是飛星門內(nèi)門長老,你若是殺了我,就是與我們飛星門結(jié)下不死不休的仇恨,再無緩減的余地!你可要知道后果!”
“你們飛星門誤我六年,讓我失去拜入宗門、登攀修煉巔峰的機(jī)會,我們之間的仇怨早已是不死不休!”
許三江眼神一寒,手中的長劍疾斬而出。
隨之,一顆大好的頭顱沖天而起,尚一流的無頭尸體撲通一聲砸在了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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