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佩蘭這回話都沒說完整就被葉靈瀧貼了一張禁符,以及一張定身符。
“我對你這種喪心病狂的人,沒有一點索求,也沒有一絲興趣,走了,帶你回去接受你該受到的審判和懲罰?!?
葉靈瀧說完之后就把人給拎起來帶走了。
她回到山谷的時候,詹于懷已經醒來,混戰(zhàn)已經停止,神醫(yī)谷的百人護衛(wèi)損失快過半,而諸奉泓則站在詹于懷身邊不遠處陰沉著臉一不發(fā),他們中間還隔著一個裴洛白。
看樣子,神醫(yī)谷所有的勢力全都被控制住了,就差一個宮佩蘭了。
見此,葉靈瀧將宮佩蘭隨手一扔,扔到了詹于懷的前方。
“事已至此,大長老你們也不必再藏身了,該出來的便都出來吧?!?
葉靈瀧說完,藏在后面靜觀其變的所有神醫(yī)谷之人全都走了出來,烏泱泱的一大片,看著還挺壯觀,就是沒什么戰(zhàn)斗力。
“你們神醫(yī)谷的事情,我不想管,也沒有興趣,我來這里只做一件事情,給我大師兄一個交代,還我大師兄一家清白?!?
葉靈瀧走到詹于懷的身邊狠狠的踹了他一腳,他一咬牙撐住了身體沒跪下,看起來很有骨氣。
但下一秒,葉靈瀧再一記重踹,將他狠狠的踹跪在地上,摁著他的肩膀,讓他面對著裴洛白,不讓他起來。
“現在,請你當著神醫(yī)谷所有人,以及在場所有外人的面,給我大師兄一個交代,以告慰他亡父的在天之靈。你若不說…”
“我說?!?
詹于懷一點掙扎也沒有,他一邊落著眼淚,一邊笑出了聲。
“十年過去了,我終于可以說一句真話了。裴洛白,當年白羽陵滅門一案,我一直都知道是丹心堂所為,你爹是無辜的,可我沒有辦法,我只能看著他含冤。我心里也很難受,他是我?guī)煹?,當年最擁護我的師弟啊!”
“不必再說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