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懷,你不要相信他!他一個外人根本就不懂我們之間的感情。我們在一起那么多年,我還給你生了個兒子,我說的話不比他的可信嗎?”
宮佩蘭看到詹于懷連最后一點愧疚都沒有了,她是真的要完全拿捏不住了,她頓時慌張不已。
“于懷,你看看我,你看我的眼睛,你…啊…你把匕首拿開,你要真的殺了我,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!”
匕首已經(jīng)刺入了宮佩蘭的心口,鮮血已經(jīng)涌出來,但刺得并不深,不致命。
“我在給你時間?!?
“什么時間?”
“認錯和懺悔的時間,錯了就是錯了,不要再執(zhí)迷不悟了。”
“你瘋了!你真的瘋了!老祖,你快攔著他??!裴洛白已經(jīng)離開,我們沒了威脅什么還要死?。课覀兒鸵郧耙粯硬缓脝??若谷主和谷主夫人都死了,神醫(yī)谷就要大動蕩了!你答應(yīng)過要守護神醫(yī)谷的!”
聽到宮佩蘭的呼喚,諸奉泓閉上雙眼嘆息了一聲。
短短一天的時間里,他經(jīng)歷了這輩子都不曾經(jīng)歷過的質(zhì)疑,反駁,對戰(zhàn),以及唾棄。
他所有的臉面全都丟光了,答應(yīng)過要守護的神醫(yī)谷也千瘡百孔,他不想認錯,可他的錯誤和罪責已經(jīng)無法再掩蓋了。
“這些年我不該護著你們,也不該由著你們作惡多端,若我早些追查你們的所作所為,早些做處置,早在當年大長老奪位的時候支持他,就不會有那么多事情發(fā)生了?!?
諸奉泓衣袖一揮。
“不破不立,神醫(yī)谷是該迎來新主了,你們以死謝罪吧?!?
諸奉泓的話打破了宮佩蘭最后一絲幻想,她重新看向拿著匕首的詹于懷。
“我不要,我不要死!于懷我求求你了,我不要!啊…”
詹于懷手中的匕首深深的扎進了宮佩蘭的心口,宮佩蘭瞪大了雙眼,生命在迅速的流失。
“我沒有錯,我只是想活著我有什么錯!我沒有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