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三”
    話沒說完,花木帖一個大逼兜就扇了過去。
    “三你媽啊!在青樓不寫小黃詩,那叫什么有感而發(fā),你他娘的是故意刁難吧?”
    眾人本來想扶著張學(xué)士,可一聽花木帖的這句話,瞬間反應(yīng)了過來。
    他奶奶的,這小子陰??!
    張學(xué)士被扇了一巴掌,可是卻硬挺著站了起來。
    “怎么刁難了?不能寫小黃詩,能寫贊頌美人的吧?”
    “再不濟也能寫一派和諧景色吧?”
    “莫非這就是你們狄戎人的文風(fēng)?離了小黃詩就寫不出來了?”
    花木帖擼起袖子又要上前。
    “你他娘的!”
    楊凡攔住了他。
    “可以,這兩個條件我都答應(yīng)了!還有嗎?”
    花木帖趕緊拽住了他。
    “兄弟,這可不是鬧著玩的?之前殿下讓你寫,你不寫,我還能給你周旋一下!”
    “可是現(xiàn)在你要答應(yīng)了,那可就是代表金狼國的臉面!”
    “要是一會你作不出來,或者作出來差強人意,那丟的可是咱們金狼國的臉面!到時候就連我都幫不了你!”
    楊凡拍了拍花木帖的肩膀。
    “放心吧,成竹在胸!”
    那張學(xué)士看到花木帖楊凡竊竊私語,那聲音雖然小,卻被他聽了個真切。
    “哼,就這兩條!”
    敵人都怯場了,自己有什么可怕的?
    “好!”
    楊凡自信上前。
    “你說了條件,可你還沒有說賭注呢?”
    “總不能我贏了你拍拍屁股就走了,你贏了我卻要丟盡臉面吧?”
    張學(xué)士不甘示弱。
    “楊中郎何等人物,你贏了,文名壓過他,還要什么賭注?”
    楊凡搖了搖頭。
    “不夠,遠遠不夠!”
    “那你要怎樣?”
    楊凡微笑著看著張學(xué)士。
    “簡單,如果我贏了,你跟著我去京都,在京都光著膀子繞城一圈,邊跑邊喊,就喊大乾楊中郎不如狄戎塔塔克烈兒!”
    張學(xué)士臉色一肅。
    “這個我做不了主!”
    雖然萬分之一的概率,塔塔大概率作出的詩不如楊中郎,可萬一他爆種了,這一嗓子喊下去,他張學(xué)士還有命在?
    他張學(xué)士一家老小還有命在?
    “哦?”
    “那你說賭什么?”
    “總不能賭你的臉面吧?在下不才,你這張臉當豬肉賣都是個賤價啊!”
    一句話讓張學(xué)士表情動了動。
    他終于知道剛才楊凡那個賭注的含金量了,他知道自己不可能答應(yīng),所以就故意把賭注說的高高的!
    這樣一說高,自己拒絕,再讓自己說,自己總不能說的太低吧?
    要不然別說楊凡不同意了,就連周圍的人估計都有所怨。
    他已經(jīng)聽到周圍人在議論了!在議論是拿他的家當還是拿他的命來賭!
    “嘭!”
    他把一條腿翹在桌子上。
    “就以此腿為注,你若是贏了,我就自斷一腿!”
    “你要是輸了,我只要你當眾向楊中郎道歉,說你名氣不如楊中郎!他才是厲將軍最合適的人選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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