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酒酒問什么意思?
無心就回來了。
他臉色陰沉得有些難看,身上好幾處都沾上了血跡。
蕭九淵面露詫異之色,“那人武功如此厲害?竟能讓你受傷?”
酒酒也好奇地盯著無心,等待答案。
無心咬牙切齒地說,“他自盡了,尸骨無存!”
聞,蕭九淵意外又不意外。
不意外是他早就料到無心帶不回黑衣人的活口。
意外是沒想到對方竟會下如此狠手,尸骨都沒留下。
“他們是沖孤來的,你們先離開?!笔捑艤Y倒想看看,那幕后之人到底想做什么?
他不信對方這般大費周章,殺死程松平這個鎮(zhèn)國大將軍唯一的嫡子,只是為了讓他和程松平結(jié)仇。
這其中,必然還有更大的陰謀。
酒酒當(dāng)即表態(tài),“我不走,我要留下來陪小淵子。”
“小淵子你嘴笨人又老實,萬一我走了,他們欺負(fù)你怎么辦?你可是我親生的,我得留下來保護(hù)你?!?
更重要的是,她要留下來看熱鬧。
蕭九淵沒戳破她的小心思。
而是把視線看向無心,“你先離開,你這張臉還不能出現(xiàn)在人前?!?
無心眼神復(fù)雜地看了他一眼,縱身離開。
無心前腳離開,后腳鎮(zhèn)國大將軍府就來人了。
“來人,把那殺死小公子的賊人拿下!”
鎮(zhèn)國大將軍府的管家,指揮著將軍府的護(hù)衛(wèi)沖上前拿人。
酒酒興奮地?fù)]舞著小拳頭,對蕭九淵說,“上!小淵子,干掉他們。殺光,搶光,燒光!”
殺殺殺,哈哈哈……他們反派今日要一戰(zhàn)成名!
看著興奮得像打了雞血似的酒酒,蕭九淵心底剛升起那點殺意,剎間消失。
他鄭重其事地告訴酒酒,“以暴制暴不能解決問題,我們要以理服人?!?
以理服人?
酒酒茫然地看著他,好半晌才冒出一句,“可你是兇殘冷血,殺人如麻的壞蛋??!我們反派為什么要以理服人?”
不應(yīng)該是誰的拳頭大,誰說了算嗎?
蕭九淵第一次痛恨自己惡名在外。
他耐著性子對酒酒說,“那都是謠傳,今日孤便用事實教導(dǎo)你,遇到事情時的正確處理方式?!?
在酒酒茫然的眼神中,蕭九淵對來捉他的將軍府護(hù)衛(wèi)說,“人不是我殺的,你們?nèi)羰遣恍盼铱梢愿銈儗Σ竟??!?
“眾目睽睽之下,那么多人親眼看到你殺人,你還敢狡辯?來人,把他給我綁了,帶回將軍府,讓大將軍發(fā)落!”將軍府的管家怒聲道。
酒酒對蕭九淵說,“你的以理服人法,好像不是很管用的樣子。”
蕭九淵冷哼,“我剛才教你的,只是一半?!?
一半?
酒酒眨眼,等著他說另外一半。
他們說話間,將軍府的護(hù)衛(wèi)已經(jīng)沖到他們面前。
護(hù)衛(wèi)們覺得這兩人,一個殘廢,一個奶娃娃,要捉拿他們還不是易如反掌。
不料,剛上前連他們的衣角都沒碰到,就被一陣掌風(fēng)打飛出去。
蕭九淵揮手間,將人打飛。
不過片刻,將軍府的護(hù)衛(wèi)全都倒地不起。
蕭九淵這才對酒酒說,“另一半的秘訣就是,對這種不聽你講道理的人,就先打到他們愿意聽為止?!?
先打再講理,也是以理服人,沒毛??!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