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軟:“……”
“老王,本總裁還沒死呢?!敝x軟翻了個白眼,“就是動不了了。”
“這……這是怎么回事?”王教授怒發(fā)沖冠,“誰干的?!”
傅子昂抱著書包,在旁邊哭喪著臉解釋:“是妍心表姐……她用違禁的神經(jīng)阻斷噴霧噴了軟軟?!?
“神經(jīng)阻斷劑?!”
王教授倒吸一口涼氣,隨即暴怒。作為一名正直的學者,他最恨這種下作手段。
“豈有此理!無法無天!”
王教授揮舞著手里的文件,像個憤怒的斗士,“一個小丫頭片子隨身帶這種管制品?這是反社會人格!我要聯(lián)名!我現(xiàn)在就聯(lián)系我的學生、我的同僚,還有法學院的那幫老頑固!”
“我要寫文章!我要在《學術(shù)周刊》和《法制日報》頭版痛斥這種豪門敗類!我要把傅明輝教女無方的案例寫進教科書!讓他在教育界、學術(shù)界、道德圈徹底社死!讓他走到哪都被人戳脊梁骨!”
傅九州:“……”
雖然但是,這威脅聽起來比報警還要可怕。被一幫頂尖知識分子拿筆桿子口誅筆伐,傅明輝這輩子別想在體面人圈子里混了。
“教授,您先別激動?!备稻胖蓦y得開口勸了一句,“先讓軟軟回去休息。”
“對對對,休息!”王教授心疼地看著謝軟,“軟軟啊,你受苦了。你放心,爺爺這就去寫檄文!不罵死他們我不姓王!”
看著王教授那副要跟人拼命的架勢,謝軟心里居然有點暖。
雖然這老頭平時有點煩,但關(guān)鍵時刻,還挺護短的。
……
回到莊園主臥。
傅九州把謝軟放在大床上,立刻變臉,陰沉著臉吩咐:“去把那個‘技術(shù)官’老張給我綁過來!這噴霧不是他做的嗎?讓他立刻配解藥!”
林峰站在一旁,表情微妙又尷尬:“傅總……那個,小總裁當初吩咐老張研發(fā)‘防身道具’時,原話是――‘別管合不合法,我要那種一噴就能讓人見太奶的’。所以……老張大概率只管殺不管埋,沒配解藥?!?
傅九州:“……”
他低頭看向床上。
謝軟死死閉著眼,假裝自己已經(jīng)是個植物人了。
只要我不尷尬,尷尬的就是別人。
“傅總!”
就在這時,保鏢拖著一個穿著白大褂、頭發(fā)亂糟糟像雞窩的男人走了進來,“老張沒找到,但我們在地下室抓到了這個鬼鬼祟祟的家伙!”
那男人被扔在地上,雖然渾身發(fā)抖,但眼神卻透著一股詭異的瘋狂和不服氣。
“我不是小偷!我是科學家!”男人大喊,“我是在這里做實驗的!是傅二爺答應(yīng)給我投資,讓我來這里提取樣本的!”
“二房的人?”傅九州眼神一冷,殺意頓現(xiàn)。
謝軟躺在床上,耳朵動了動。
科學家?二房?
她猛地睜開眼,雖然身體動不了,但眼神亮得驚人。
“等等!”謝軟艱難地發(fā)出聲音,“別殺……留活口……”
傅九州皺眉:“你還要干什么?”
謝軟身殘志堅,用眼神示意林峰把她扶起來(雖然只是墊高了枕頭)。她看著地上的男人,就像看著一座金礦。
“喂,那個瘋子?!敝x軟奶聲奶氣地開口,“傅明輝昨天已經(jīng)被本總裁賣去當網(wǎng)紅了,現(xiàn)在自身難保,你還指望他給你投資?做夢呢。”
男人一愣,如遭雷擊:“賣、賣了?”
“現(xiàn)在擺在你面前的只有兩條路?!敝x軟努力擺出霸總的威嚴,“要么,去警局把牢底坐穿;要么……簽了賣身契,歸順本總裁!”
男人臉色慘白:“歸順……做什么?”
謝軟勾起一抹邪魅的笑:“本總裁看你骨骼清奇,是個搞科研的好苗子。正好,我這里有個改變世界格局的項目,缺個總工程師?!?
男人眼睛亮了:“什么項目?生化武器?基因改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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