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王府。
房間內(nèi),氤氳的水汽尚未完全散去,混合著草藥的清苦與少女身上淡淡的馨香,形成一種曖昧難的氣息。
“你那些樊月樓的花魁姐姐們什么都沒教你?”
“教過……但花魁姐姐們平時(shí)用來練習(xí)的木傀儡,都不如殿下……”
月璃的話音剛落,秦墨的目光便從門外收回,落在了她那張霞飛雙頰,驚慌與羞怯交織的俏臉上。
她那雙原本清澈的眸子此刻水光瀲滟,長長的睫毛因緊張而微微顫動,像受驚的蝶翼。
這句帶著顫音的回答,像一根輕柔的羽毛,撩撥著人心。
“那你想好了?”秦墨欣賞著眼前的絕色,笑著問道。
“奴家被殿下贖身,命早已是殿下的,能侍奉殿下是奴家的榮幸。”
月璃鼓足勇氣說完,便羞得連白玉般的耳垂都染上了緋紅。
她下意識地想要低下頭,卻又不敢在殿下面前失儀,只好強(qiáng)自支撐著,那副強(qiáng)作鎮(zhèn)定卻又柔弱無措的模樣,愈發(fā)惹人憐愛。
秦墨不再多,他向前一步,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縮短至呼吸可聞。
月璃只覺得一股強(qiáng)烈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,混合著藥浴的清冽讓她心跳如擂鼓,幾乎要暈厥過去。
她下意識地閉上眼,感覺一只堅(jiān)實(shí)有力的手臂已然環(huán)上了她的腰肢。
秦墨的掌心輕輕貼在月璃腰側(cè),隔著一層輕薄衣料,肌膚如綢緞般輕柔。
細(xì)微的暖意從接觸點(diǎn)漫開,像初春融雪般順著肌理游走,讓她下意識地繃緊了脊背,半邊身子都泛起微麻的軟意。
她的身材極好,腰肢纖細(xì)柔軟,仿佛輕輕一折便會斷掉,而往上,卻是恰到好處的飽滿弧線,因緊張的呼吸而微微起伏,勾勒出驚心動魄的曲線。
秦墨的手臂輕輕攬著她,只覺懷中人身形輕盈得仿佛一片羽毛。
指尖能觸到衣料下肌膚的細(xì)膩,像握著一方溫軟的絲綢,只余下干凈的暖意,讓人心頭不自覺地泛起一陣輕顫。
“呀!”月璃發(fā)出一聲短促的驚呼,雙腳已然離地。
秦墨稍一用力,便將她攔腰抱起。
她的身體輕盈得仿佛沒有重量,如同一片羽毛落入他的懷中。
月璃本能地伸出雙臂,環(huán)住秦墨的脖頸,將滾燙的臉頰埋在他溫?zé)岬男靥派稀?
隔著肌膚,她能聽到他沉穩(wěn)有力的心跳聲,一聲聲,敲擊在她的耳膜,也敲擊在她的心上,與她雜亂無章的心跳混在一起。
秦墨抱著她,穩(wěn)步走向里間的臥榻。
月璃蜷縮在他懷里,身軀微微發(fā)抖,
她感受到他臂膀的力量,感受到他步伐的穩(wěn)定,也感受到他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時(shí),那仿佛能穿透衣料的灼熱。
紗帳被無聲地拂下,掩住了榻上的春光,只隱約透出交織的人影。
衣衫如蝴蝶般悄然滑落,堆疊在榻邊。
“殿下……請憐惜……”
很快,這聲音便低了下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