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華緩步走出山門,在他身后是挽著重墨光胳膊的井清。紫陽宗的老者看到井清的第一時間,驚悚看著重墨光。
重墨光身上有多種隱藏的寶光,尤其是眉心那個水滴形狀黑色寶石。紫陽宗主略一思索就反應過來,他稽手對重墨光說道:“敢問可是重光世子?”
重光走無敵路,其中就挑戰(zhàn)了紫陽宗。當時的重光是不茍笑的冷峻少年,現(xiàn)在是板著臉的俊俏美少女。
重墨光高冷點頭算是默認,再也不復葉御面前那種賤兮兮的小表情。在外人面前,重墨光習慣了目中無人。
重華沒有止步,遠方的首座說道:“那小子近況如何?”
重華說道:“一天拯救一個玄女,不會耽擱百陰山之戰(zhàn),首座最好還是多考慮出戰(zhàn)的人手?!?
紫陽宗眾人仿佛被捏死了,他們來的時候沒看到斬龍人首座一行人。此刻重華與不知行蹤的首座交流,讓他們感覺到天好象當場就黑了。
重墨光一臉寵溺表情,拍了拍井清的玉臂說道:“聽說紫陽宗的一個長老要納你為姬妾?”
紫陽宗的那個老者方才還火冒三丈,此刻火氣化作冷屁悄然散掉。當井清目光投過來,老者急忙說道:“當初是為了促進井清上進,這才嚇唬她說不盡快凝結(jié)金丹,在下就要迎娶她。這是善意的嚇唬,絕沒有對井清道友不敬的想法?!?
志源宗主挑眉,紫陽宗的眾人方才還一臉要和上清宗討個公道的念頭。真正目的誰都清楚,就是想多訛出一些好處。
重墨光帶著井清出面,直接把這個長老的齷齪想法戳穿,紫陽宗當時啞火,這就太好了。
志源宗主對重墨光謙恭稽手說道:“世子,葉御那里需要有人照顧?!?
重墨光說道:“白鳳姐過去了,我在不在那里無所謂。我哥就是為了避嫌,否則也不會讓你們上清宗派出十幾個女修見證。
許多時候,不怕沒好事,就怕沒好人。嚼舌根的家伙,就應該割掉舌頭,教他怎么做人?!?
志源宗主悲涼嘆息說道:“五長老被妖人蠱惑,讓上清宗顏面掃地,連帶著三清門也跟著蒙受屈辱?!?
重墨光說道:“我家老祖也跟著臉上無光,嚴懲,必須嚴懲。井清,當年紫陽宗還有誰對你有非分之想?”
重墨光代表的是重華的態(tài)度,志源宗主七情上面訴苦。重墨光喊著必須嚴懲,卻把矛頭對準紫陽宗。這里面的貓膩誰看不出來?
紫陽宗主對重墨光稽手說道:“雖然本宗弟子被害,現(xiàn)在既然有葉天驕出手救助,那就是井清道友的福分。此事,也算是好事,讓紫陽宗有機會和上清宗摒棄前嫌。”
志源宗主長出一口氣,行,重墨光來的是時候,看來給重華老祖獻上的十萬靈玉超值,至少紫陽宗不敢鬧了。
志源宗主嘆息說道:“上清之恥啊,如果不是紫陽宗諸位道友深明大義,哎,本座真的只有以死謝罪?!?
紫陽宗主咬牙說道:“何至于此?志源宗主重了。其他宗門到來,我紫陽宗會表明態(tài)度,這是是個別修士所為,與上清宗無關(guān)?!?
志源宗主這才悲傷搖頭說道:“實在是惶恐,一年后就是上清宗的主宗,三清門主他老人家的千年壽誕,在下誠摯邀請紫陽宗主與我同行,一起為神君賀壽?!?
紫陽宗是受害者,被重墨光壓制,志源宗主不能不會做人。邀請紫陽宗一起參加壽誕,紫陽宗主到了三清門,受到的待遇自然與眾不同。
重墨光攬著井清搖曳生姿的腰肢返回,兩個老家伙如何進一步沆瀣一氣的內(nèi)情,重墨光懶得聽。
從小讀書,讀的可不僅僅是道藏,還有許多攻心戰(zhàn)略的雜書。重墨光面對人心詭譎的時候,眼睫毛也是空的,剔透著呢。
井清越貼越近,重墨光就喜歡這個調(diào)調(diào)。身為八拜之交,葉御玩女人,我也得玩,否則如何是兄弟?
重墨光輕聲說道:“玄女這個名字不太好,你們一共十個人,按照天干排序如何?”
井清柔媚說道:“全聽您的,小主子?!?
重墨光樂出聲說道:“就喜歡你這種機靈勁,你是老大,井天清,這個名字如何?我不在家的時候,天干戰(zhàn)女歸你管,簡稱天女?!?
井清松開重墨光,屈膝行禮說道:“井天清多謝小主子賜名?!?
跟著重墨光胡鬧?如果不是重墨光有這個癖好,井天清哪有資格攀附重華神君這一脈?
偏海大陸屈指可數(shù)的大佬,重墨光明顯是重華最寵愛的后裔。把重墨光伺候好了,那就是擁有了護身符。
井天清重新?lián)е啬獾母觳舱f道:“小主子,您說未來到了陰陽顛倒山,我們還需要聽誰的命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