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楚皇室?不是,這也是牛頭馬面給他申請的大禮包,等一下……他這個副本?究竟有多少個大禮包?。寢屵溲?,這也太爽歪歪了叭!
“若是我們猜測不錯,你應是南楚皇帝與楚后的嫡長子。”江晚回視過去,她覺得呆愣的江揚有一種天然的萌——
“真的假的!nima小爺我竟然是皇子?!啊不對,皇太子??啊哈哈哈~”
江晚:……剛剛那句當她沒說。
“這事兒想要驗證也不難,過幾日南楚皇室便會抵達盛都,屆時我們可以——”
“姐~”大笑聲戛然而止,江揚忽然收起所有頑劣,脊背挺直,眼神變得異常鄭重,一本正經(jīng)地打斷她:“你知道的,其實我不是他。”
“嗯?嗯?!彼鯐恢?,這具身體里的靈魂,早已換了模樣?!叭羰悄悴幌胝J他們,我會想辦法從中斡旋——”
“我想?。 苯瓝P猛地提高聲音,眼睛亮得驚人,剛剛的鄭重瞬間消散,取而代之的是抑制不住的興奮:“我這個胎投得那叫一個好!”
江晚扶著額角,指尖按壓著突突跳動的太陽穴:“所以你待如何?”
“自然是認親去!”江揚一拍桌子,前一息笑得眉眼彎彎,后一瞬又忽地嚴肅:“就是不知這南楚皇帝除了我以外,還有幾個兒子?”
“這個……我倒是沒問,只知楚皇與楚后還育有一女?!苯砜此骸澳闳羰菗谋黄渌首涌雍Γ铱梢浴?
“不!”江揚立刻擺手,臉上的深沉瞬間崩裂,又變回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,語氣里滿是雀躍,“人多熱鬧,這樣才有趣嘛~!”
他湊到江晚跟前,眼睛亮晶晶的,“姐,我就想想看,一群皇子圍著我斗智斗勇,我四兩撥千斤逐個化解,該多有成就感!”
江晚只覺得胸口不上不下悶悶的,一口氣差點沒順過來。她指了指不遠處的的門,只說了一個字:“滾?!?
她印象里五歲的江揚明明不是這個樣子的,七曜山到底喂了他什么慢性毒藥,毒的他整個腦子都病病的?!
其實是江晚不懂,那叫放飛自我。
第二日,江晚照例去了趟榮安侯府探望老太太,這已成為她外出歸來后的慣例。至于蕭祈年,他去宮里“請罪”去了,因為沒有為薔美人找到食鐵獸幼崽。
溫老太太見到江晚就拉著她的手不放,心疼地說:“小晚瘦了?!?
不過才十四歲的小姑娘,就東奔西走著實辛苦。
江晚的祖母有著超乎常人的胸襟與眼界。在她看來,后輩絕非該被圈養(yǎng)的籠中雀,不拘男女。但凡有翱翔天際的心,她便全力支持其展翅高飛,就如當年溫有容。當然,這與她疼惜子孫之情并不相悖。
“祖母,我沒瘦,只是長個兒了。”雖說身形確實清減了些,但身高也趁勢竄了不少。畢竟春夏時節(jié),萬物都憋著股勁兒瘋長,人自然也不例外。
未免老太太還揪著這事兒不放,江晚轉(zhuǎn)而問:“這些日子,祖母與大家可好?”
“好~都好!”榮安侯府本就人口簡單,沒什么惱人的事情。宮里的薔美人有皇帝和青幺一里一外護著,也很安穩(wěn)。
至于江府,顧神醫(yī)在江晚離京的這段時間一直住在那邊,沒人會不長眼得罪一位手眼通天的神醫(yī),不過,就在江晚回來的前兩日,他又接診外出了,不去不行啊,江府的租金是真不便宜吶!
喜歡仙子啊她被炸飛啦請大家收藏:()仙子啊她被炸飛啦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