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的小弟看到黃石詔被推出來,“石詔哥,發(fā)生什么事了?你怎么被人從里面推出來了?”
“難道是沐澤對你動的手,我現(xiàn)在就進去收拾他,給他一個教訓?!闭f著,他將袖子捋起來,神色兇狠道:“我倒是要看看,她是不是不想活了,竟然敢對石詔哥動手?!?
黃石詔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你稍微冷靜一點,我剛才看到的不是沐澤,是一個女人?!?
小弟們紛紛露出了疑惑的神色。
“沐澤的確是在這里住著,里面的女人該不會就是沐澤的媳婦吧!”
“要不我們直接將那個女的帶走,留一封信在他們家里,等沐澤看到后,肯定會過來救人,石詔哥,你覺得這個主意怎么樣?”
黃石詔搖搖頭,微微掀唇,“不怎么樣?”
小弟們眉頭擰緊,不理解他為什么會這么說,“石詔哥,我覺得這個方法挺好的?!?
“你們是沒看到剛才那個女人的樣子,要是看到了,就明白了?!秉S石詔一想到女人畏畏縮縮的模樣,下意識地擰緊眉頭。
他抬頭看了眼面前的墻,看著也不是很高,想上去應(yīng)該挺容易的。
要是被猜錯的話,剛才的女人經(jīng)常挨打。
雖說只是看到了一點,應(yīng)該是用鞭子抽得沒錯,“你們蹲下,我上去看看?!?
小弟們愣了一下,從中挑選了一個身材健碩,塊頭比較大的,躲在了墻角,黃石詔一腳踩在了他的背上,“如果撐不住,記得告訴我,聲音不要太大?!?
好在這個村子里幾乎沒什么人,再加上天氣炎熱,中午沒認出來,否則,要是讓其他人看到這一幕,那就麻煩了。
“知道了,石詔哥。”
黃石詔趴在墻頭,看向里面,只見剛才的女人此刻坐在院落中的臺階上哭泣。
哭了很長時間,女人忽然站起身,將眼角的淚擦拭干凈,之后就去了房間。
前腳進去,后腳就被踹飛出去,她重重地摔在了地上,疼得臉色煞白,“我又做錯什么了?你為什么又動手打我?”
“你只要會呼吸就是錯,這一點你應(yīng)該再清楚不過?!蹦腥说穆曇魪姆块g里傳出來。
女人神色痛苦,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,“你想要的,我都給你了,我只是想沒有痛苦地活下去,有那么難嗎?”
男人提著酒瓶子,從里面走了出來,他的頭發(fā)跟個雞窩一樣,胡子拉碴,衣服雖有布丁,卻很干凈,很明顯就是女人給他洗的。
“要怪就怪你自己,當初你也是看上我手上有錢,所以將我?guī)Щ貋淼?,不是嗎?”男人走到女人面前,一腳踩在了女人的腳踝處,腿上不斷用力,“王小荷,如今你變成這副模樣,都是你自作自受?!?
“我自作自受?好,你說什么就是什么?!蓖跣『山?jīng)歷過這么多次的事,整個人都已經(jīng)絕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