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”
地斷成兩截,山賊還捏著他的鞋子看了看,嫌上面沾著泥和草屑,“啪”
地扔在地上,正好砸在他的腳背上,疼得他又抽了口冷氣。
轉(zhuǎn)眼之間,陸景恒就只剩一條花褲頭
——
還是媽媽去年給他買的,上面印著小黃鴨圖案,洗得有點發(fā)白,褲腰還松了,此刻在荒野的風里飄來飄去,顯得格外滑稽。他趴在地上,凍得渾身發(fā)抖,雞皮疙瘩起了一層,胳膊上的傷口沾了土,又疼又癢。突然,他摸到脖子上空空的,心里
“咯噔”
一下:“完了!玉佩!這可是回家的鑰匙,被搶了就真完了!”
情急之下,他趁劫匪們圍著搶來的面包爭執(zhí)
——
穿葛布衣的想先掰一塊吃,瘦高個非要把面包全攥在自己手里,光屁股纏藤蔓的湊過來想分一口,被瘦高個推了個趔趄
——
趕緊伸手摸向脖子,幸好玉佩還在,只是紅線松了點。他飛快解下系著玉佩的紅線,可手上沒地方藏,身上又光溜溜的,要是被搜走,就真回不去了。他眼一閉心一橫,把玉佩塞進花褲頭里,又扯下紅線的雙環(huán)扣,胡亂往自己
“小雞雞”
上一綁
——
冰涼的玉佩貼著大腿根,涼得他一哆嗦,紅線勒得有點疼,還帶著點癢,可他不敢動,只能趴在地上裝死,連呼吸都不敢大聲,生怕一動就露了餡,連最后回家的希望都沒了。
穿獸皮衣的劫匪吵贏了,把面包奪過來揣進懷里,過來研究翻倒的電動三輪,戳了戳車斗鐵皮,“當當”
響,又摸了摸還在空轉(zhuǎn)的車輪,滿臉困惑;穿葛布衣的蹲在旁邊看三個輪子,伸手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前輪,還被慣性帶得晃了一下;光屁股纏藤蔓的甚至想鉆到車斗底下,結(jié)果被鐵欄絆了個趔趄。研究半天,他們也沒弄明白這
“三個輪子的鐵疙瘩”
是啥,只覺得是個沒用的大家伙。
這時,穿獸皮衣的劫匪轉(zhuǎn)頭看向陸景恒,目光落在他的花褲頭上。他指了指陸景恒的褲頭,又做了個
“脫”
的手勢,嘴里還
“啊啊”
地喊著。陸景恒心里一慌:“不會吧?都這樣了,連褲衩子都要?”
他趕緊搖頭,雙手護著褲腰,含糊地喊:“不行!這不能脫!”
劫匪哪管他愿不愿意,見他反抗,穿獸皮衣的上來就扯他的褲腰,陸景恒死死拽著不松手。瘦高個見狀,又舉起了青銅短劍的劍柄,“咚”
地一下砸在他的背上,陸景恒疼得一咧嘴,手松了點;穿葛布衣的趁機踹了他的腿,腰纏麻布的拽著他的胳膊往地上按。強行脫去褲衩子。
呀.........,那場景不敢描述。網(wǎng)絡(luò)小說都不敢這嗎寫。
然后,就是陸景恒光著身子,小雞雞上捆著一個紅繩,紅繩下面吊著一枚玉佩。
奇怪的是山賊,看看了紅繩沒有去搶玉佩???
陸景恒很奇怪
也
他們?yōu)樯恫灰衽迥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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